之后,她看向赖在男人怀里不起来的淑玉,“这般躺着,可是舒服?”
淑玉:“……”
“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淑玉:“……”
她一见这样,头也不回,便开始往外走。
淑玉:“……”
慢吞吞的睁开眼,又慢吞吞的起身,迈着慢吞吞的脚步跟上了董惠莹。
“主母!?”
铁一也已从上面下来,她疑惑地看向董惠莹,不懂主母这又是在闹哪出?
分明主母已寻了主子许久,怎如今才找着人不久,竟又想离开了?
董惠莹步履一顿,之后,她回头看向身后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城主需得知道,虽许久不曾相见,可您这眼光倒是退步了不少。”
“当年城主与我有过婚约,曾在我面前委曲求全,不过而今,我观城主的样子,大概是笃定了无人能奈何你。”
“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想想吧。为期三日,我最多在此停留三日,若三日之后城主依然是这副态度,依然不愿见我,那我便立即带着淑玉往回走,从此城主便不再算是我家人,我也做出承诺,日后定不会叨扰城主。”
她有点被这男人气着了,她知道他失忆了,但留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在她身边,反而对自己这般避之唯恐不及,这又算咋回事?
她方才所言不过是气恼之语,无人瞧见,在她道完这番话之后,袖子里竟飞出一只幼小的蛊,这蛊的体积非常小,甚至若是单靠人的肉眼都有些看不见。而这蛊飞向了身着黑袍的男人,覆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并无任何感觉,丝毫不知一只蛊已深深扎根在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