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她又重新笑了起来。
左右,再等个一两天就好。
昨日她已在男人身上下了蛊,那种蛊很特殊,可以恢复男人的记忆。
“坐吧,”她指着旁边的桌子,率先走了过去。
男人跟在她后面,正要坐下,忽然卡啦啦的声音响起。
男人回头,便见身后那病秧秧,拖走了凳子,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还是站着吧,这凳子只有我们梁家人能坐。”
言下之意,他大哥连以前的事情都忘了,除非他想起来,不然凳子不让大哥坐。
“这里是雾都!”男人神色冷冷。
淑玉倏而一笑,“远来是客,城主这般霸道,莫不是这便是雾都的待客之道?”
男人:“……”
他看向董惠莹,只见这身着紫衣的姑娘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坐在那里,很是安静地啜饮着她面前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水。
算了,他大人大量,不和小人计较。
他看了梁·小人·淑玉一眼,然后很是泰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梁家,可曾死过人?”
董惠莹未开口,淑玉便抢先道:“这是我们梁家自己家的家务事。”
他大哥不认他,不认妻主,一走便是这么久,他也要让大哥常常憋心的滋味儿。
面具之下,男人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但他的声音依旧很平稳:“我来是想问,梁家可曾有人病死过?”
董惠莹愣了愣,之后看向了淑玉。淑玉一脸莫名,她这般看着他作甚?
他现在很好,虽然昨晚作妖打地铺生了场小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