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好。
她是他情感的皈依之处,他的爱不靠言行举止,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也不是用身体做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里,以心待她,从心底里对她致以最真的温柔。
翌日,董惠莹醒来时,隔着朦胧的白色床幔,模模糊糊瞧见账外有一抹修长清雅的挺拔影子在晃动。她认出那是淑玉,于是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拨开床帐,看得清了,便发现男人身着一件白色的薄衫,他披散着如墨的长发,青丝不束,而手中则攥着一把新嫩的,在夜里落了露水的清新花束。
“醒了?”
淑玉冲着她,柔柔的笑了。她正要回以一个温情的笑容,便见男人不改毒舌本色道:“真懒,猪都比你起的早。”
董惠莹:“……”皱着小眉毛想了半天,想了一下二人昨晚的剖心之语,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但我睡得比狗晚?”
淑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睡的比狗晚,他是和她一起躺下的,这岂不是说,如果她是母狗,自己便是只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