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莹也有点无奈了。
“啧，疑心病真重。”
她思考了一下。
“我的毒可以杀人于无形，若我真对梦王您有任何不良企图，我想自我进入王府开始，这目的怕是早就得逞了，也不至于拖至如今了。”
梦王冷笑：“小尼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嗯？”
“八皇女若真要对付本王，早几年之前就能得手，又何须等到这时候。”
董惠莹：“……”
“八皇女想要的，不是本王的性命。甚至若本王死了，于她而言，弊大于利，她自是不会做这等自掘坟墓之事。”
董惠莹摊了一下手。
“恕我脑容量有限，梦王您把天聊死了，我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也不知如何接您这个话茬了，反正您若不信我，我是百口莫辩的。”
“真人不说暗话，你此次重伤云水寒，想来那云龙是带着云水寒去宫中向八皇女求助了，所以你若真想同本王合作，至少得亮出你的诚意。”
董惠莹歪了歪脑袋，一副近似天真的模样。
“这样吧，日前王爷寿宴，曾听八皇女提起五皇女、九皇女、十一皇女……十一皇女是九皇女的人，曾为九皇女效力，不知王爷和这十一皇女感情如何？”
梦王猛地攥了一下拳：“她是我皇妹！”
小十一……
自从老八以不光彩的手段上位后，除了来自老八的试探，便很少再有人提起当年那些人。
包括五姐，包括小十一，也包括九妹
董惠莹认真地看了梦王半晌，她指尖复又出现一撮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