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一些个地方早已因为承受不住朝廷日益加重的赋税而民不聊生,百姓都快被逼上了死路。
逸宣拢了拢妻主披在肩上的兔毛大氅:“等此间事了,便去那山头一趟,把那些果酒取出来,当初酿了不少,你这体质也得往上提上一提。”
不然三哥四哥太没分寸,更何况还有自己,大哥,二哥,以及五哥若是弄不好,还不知妻主今后要受多少累。
“好。”
她柔柔地应答着,旋即问:“越宁他身体如何?”
“还是差了些,他在山庄急的都快挠墙了。”
逸宣露出一副趣意的模样。
他想起自己接到云鸽让梦王送出的通知,准备来京时,五哥得知妻主的消息,本是也想跟来的。
但越宁的身体至今未愈,实在撑不住这漫长的路程和舟车劳顿,便被自己留在了东地。
他临行时,五哥那哀怨的模样看着竟似是要哭了。
也不知怎的,自从妻主走后,五哥似乎越来越情绪化了。
董惠莹抓着逸宣的手指细细把玩儿,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心里头……其实是在想,看来想一家团聚,还是得再等一等。
“开心些,嗯?”
挑起妻主的下颚,他不愿看见她这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闻言很快就恢复了活力,脸上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走,我们去对面的布庄,听说那家布庄的面料堪称一绝,淑君旗下也有布匹生意,咱们去帮他探查敌情。”
她俏皮的模样惹得逸宣失笑,但也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