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他如何作想都不再重要。
他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
董惠莹暗中观察宇文玉茹一行人,她想要接近这支队伍,但若是以寻常方法肯定是不行。这些人的防心戒心都太重,一旦自己贸然动作,没准会惹对方起疑。
她思忖良久,最后扒开窗缝,顺着窗户缝隙往外一望,正好瞧见宇文毓那副黯然的表情。
她蹙了一下眉。
“也许,能派上用场。”这般自忖,心中计划已初具雏形。
当天晚上,董惠莹夜宿农家,她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梦中的自己来到那户姓梁的人家,她看见几个男人,然后还看见一个瘫痪的女人。
那女人长得很美,有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然而那人的眼神近乎阴冷,刻薄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董惠莹陡然惊醒。
这时天已经亮了。
她懵了好半晌,才徐徐回过神来。
“宇文玉茹,梁玉茹,梁……”
回想出现在她梦中的那些男子,她心口一悸,莫名有种迫切的心情,极想迅速赶去那些人身边。
她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梁。”
这个姓氏,非同一般,是她魂之所牵。
她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我一定,很重视他们,相当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