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chún也是倍感水润柔软。
“敬颐哥哥,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了。”
曼珍对着金先生撒娇,那叫浑然天成,对着姓吴的撒娇,却是很有点僵硬,僵硬中又带着窘迫。她撒泼厉害惯了,说抽小环就抽小环,说铲周经理的嘴巴就要铲个响亮。吴敬颐比她厉害,她既不能骂人也不敢动手。
敬颐把手放到她的腰间,长手伸出去,烟头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我生什么气?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好,我管不了。”
曼珍心下哎哟一声,嘴皮子好歹利索了些,手也不是很规矩的搂住了敬颐的脖颈,噼里啪啦的把自己的思想理念解释一番,她费劲了口舌,吴敬颐看起来波澜不惊毫无波动,曼珍实在没法,因来之前下了决心要渡过这次难关,所以没脸没皮的凑过去亲他的脸:“敬颐哥哥”
“前面两个字去掉。”吴敬颐转过脸来,黑眸越发深邃,曼珍嘤嘤哼一声,老老实实的叫了。
敬颐拿大拇指挂曼珍腰上的软rou:“你就这么点本事,这么点诚意?”
就在曼珍亲他嘴巴前,敬颐抬手挡住,提着曼珍的腰放到一边,自顾自的往盘旋的楼道那儿上去了。
他一面慢慢的往上走,一面解开手腕上的袖口,曼珍扭着身子看他颀长的背影,还说什么呢,起身乖乖地跟了上去。
曼珍随着前头的身影进了书房,书房靠湖的方向,有一大片的篮框玻璃窗。玻璃窗上垂着波浪形的帷幕,两边厚厚的墨绿sè窗帘束得整洁美观。此刻正值太阳落幕的时候,湖光山sè透过玻璃窗飘进来,隐隐绰绰的缀在男人的侧影上。
吴敬颐把袖子卷到小臂处,两手摊开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那一张好面皮不动声sè的,正视越来越近的金曼珍。
曼珍不由感叹,她的沉迷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就着黄橙橙的霞光,裙摆下的双腿主动分开,跨坐到青年的身上,他的xiōng口劲道结实,大腿也是一样。处处都是坚硬的不行,而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献祭似的送上自己的吻,敬颐拿两根手指抵住她的软chún:“先给哥哥把领口的扣子解开。”
他一句句的命令曼珍,曼珍随他的命令一步步的做,脱了他的马甲,将里头的衬衣敞开,及至到了最后一步,她颤抖着葱白的手指拉开吴敬颐的裤链,握住了热乎乎烫人的物件。
“别光握着,拿出来吧。”
曼珍上面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一双饱满的ru房翘挺着,皮肤散射出陶瓷的光泽,只余腰下一条水蓝sè的百褶裙。敬颐双手掐着曼珍的腰肢将她悬起,曼珍的脸庞,红得能滴血,小嘴微微张开,低低的喘气。吴敬颐qiáng忍着冲动,背脊上的肌rou不住地收缩涌动:“自己能坐下去吗?”
曼珍一点头,哑着嗓子道:“可以。”
敬颐挑眉:“要哥哥你吗?”
曼珍软着手臂圈上他的脖颈,一双饱满的ru房贴上他光裸的前xiōng,不住地磨蹭,撅起chún瓣亲吻敬颐的下巴和chún角。
“要的”
“真s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