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好看的呢?没有,所以他到底在看什么呢?
简直毫无缘由,曼珍忽而意识到,哥哥身上有种变态的执着。
她又爱他什么呢。
曼珍说不清楚,或许是什么都爱。她相信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让她产生如此qiáng烈又源源不断的情感。
曼珍当着敬颐的眼,伸出舌头一口口的舔掉手掌上的鲜血,又腥又热的气味从味蕾一直抵达心脏。
金曼珍如剑一样冲回金公馆,拥着一颗火热的心脏火速收拾行李,小环正同阿冬没事儿,正在大厅门口端了两个小板凳,当中放着一盘新炒的葵瓜子,两只嘴巴对着磕,咔嚓咔嚓一刻不停。曼珍风一样从旁边飞进去,小环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跟上,她从来没见过小姐如此矫健的身姿,追得她眼花缭乱。
等她进了卧室,床上已经敞开一只黑皮箱,里面乱糟糟地堆着花衣服。她着急地问小姐去哪里,曼珍也没什么好蛮的:“敬颐哥哥那里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小环怒火心中起,感觉小姐完全是疯魔了,简直不像她。
“看看就看看,犯得着住过去么?”
她大着嗓门,叉腰堵在门口。曼珍哐当一声合上皮箱,拎起就走,小环摊开双手作老鹰的姿势,曼珍就像小jī一样弯腰从她的胳肢窝下奔了出去。阿冬还傻傻的立在门口,曼珍朝她一点头:“瓜子能给点我吗?”
阿冬傻不拉几的应承,曼珍不客气的抓了一大把装进裙装的口袋里。
于是吴公馆迟迟而来的晚餐中,就多么这么一小叠葵瓜子。
敬颐让人收拾出隔壁的客房,徐国文细心的捧了一束花过来,nǎi白sè的郁金香点缀在门口橱柜的花瓶上。这束花原本是要送给廖爱成,廖爱成不要,他就顺手带了过来。
他觉得这样很好,起码廖爱成能死心。
曼珍没注意这束花,就连自己入驻的客房也没怎么看,因为她晚上也不会往这里睡。吴敬颐的胳膊是暂时残了,将将愈合的伤口因为抱了一下曼珍,理所当然的再次裂开。接手她了清洗包扎上药的工作,两人默默无言的吃过晚餐,待佣人把盘碟收拾走了,敬颐起身去浴室洗澡,曼珍pì股一扭,随即跟上。
吴公馆一向没什么生气,进来的人跟离开的人都是静悄悄的。也唯独在主卧的浴室里,存了几分无言的生气。
曼珍手把手地脱光了吴敬颐的衣服,滑腻的睡衣像是人的第二层皮肤,柔软地滑向小方格子的地砖上。敬颐的rou体既年轻又结实,还带着少见的瓷白sè,款款地坐进浴缸。胯下浓密的毛发在水中漂浮起来,曼珍撑在浴缸边上,倾身过去亲他的chún,杏眼里莹莹的都在倾诉爱意。敬颐背后的肌rou紧绷起来,包括胯下的玩意儿充血坚挺。曼珍红着脸,拿搓澡巾给他的身体打泡泡,还要略过绷带,也要略过那玩意儿。
敬颐忽然伸手紧紧的拽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猛地扯进来。她惊叫一声,重心不稳的跌进去,水花登时迷了眼。敬颐用大腿接住她的臀部,完好的右臂将人圈到xiōng前,灼热的chún瓣用力的吸吮曼珍的眼皮,从眼皮到脆弱的脖颈,又从脖颈到xiōng口挺立的果实。
曼珍情不自禁的搂了他的脖子,空闲的左手捧住他的脑袋,手指chā进浓密的黑发中:“哥哥不要弄了,你的伤还没好嗯!”
敬颐隔着湿漉漉的衣服重重地咬她的ru头,细长的指头chā到下面,摸到一手滑腻的yín水。他抬起头,一汪黑眸中带着灼热的冷冽,嘴角隐隐的上翘,诡异邪吝。他没想到自己的鲜血能让曼珍反常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