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人就能衷心,要得来一位衷心无二的伙伴,那靠上天赐下的缘分,而她把这份缘分给丢了。
如果小环还在,估计是要跟吴敬颐打起来,最后还是小环吃亏。
算了,她还是不回来的好,免得总是受刺激。
曼珍苦笑一声,猜测自己还能挨多久。
过了几日,冬雷开始不长眼的劈下来,轰隆着在耳边炸开,就是不见下雨。房内开着暖气片,她的身体丝毫不冷,心口却怎么也热不起来。毫无生气的再挺了几日,曼珍已经能够跛腿下地,在一日寂静无聊的傍晚,趁着阿冬不在,曼珍终于提起客厅里的电话听筒,手指伸入卡槽拨了几圈。
吴敬颐准点回来吃晚饭,端起汤碗,从里舀出金澄的排骨汤,亲手喂给她吃,曼珍喝了两口便扭开头:“不舒服,喝不下了。”
敬颐换了粥继续喂她:“是不是反胃,怀上了?”
曼珍猛的一抬头,乌黑的睫毛下眼里冒出火花:“怀你娘的怀!”
敬颐笑着摇头,自己快速解决了一碗白米饭,叫人进来收拾餐桌,佣人没进来,反倒是手下擦着冷汗匆匆跨门而入:“衙门的警察来了!”
这话刚说完半秒中,穿戴藏青sè制服镶着白边的队伍沓沓沓慢吞吞的游进来,领头的队长腰间chā着一把手枪,笑眯眯拍手道:“吴老板,吃饭呐。”
曼珍瞧这风向不对,xiōng口han了又han,敬颐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起身后已经带上了有礼的笑脸:“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这个点还没吃饭吧。”
说着他令人加了几个大菜过来,邀请队长坐下,又开了一瓶洋酒。
队长让自己的属下去门外候着,夹了一筷子jī腿rou:“唉,刚才接到电话,说是金小姐被人囚禁了。”他咬得很欢,嘴边都是黄油,眯着眼睛看了看曼珍,又扫向吴敬颐:“我们是朋友,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我看你们好的很嘛,哈哈哈!”
敬颐起身给他倒了杯酒:“估计是谁恶作剧,劳烦您跑一趟。”
对着墙角的阿冬打个响指:“小姐吃好了,你带她上去休息。”
吴敬颐在下头招呼了警察队长一个钟头,队长吃饱喝足,顺带把红包塞进外衣的内口袋,终于肯拍拍pì股走人,走之前还俏皮的眨眼睛:“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警察局每天忙得不行,就不要给我们添乱了!”
敬颐从走衙门的人,才一转头,周正的眼睛里幽深一片。
曼珍在楼上等着,她仰着头微微喘气,五只紧拽着领口的衣料,头脑一片空茫,耳边嗡嗡作响,门外响起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只听吴敬颐对楼下道:“把门关好,都退出去,谁来也不见。”
房门开阖中,敬颐脱去套头衫,扯开衬衣领口,领口下的喉结危险的滚动。他的手上拿着一根圆润的木棍,曼珍无处可逃,眼睁睁地看他走近:“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敬颐轻缓的坐下,俯身用力的吻住她的chún,一阵用力的碾压吸吮后,他把曼珍抱上床,从抽屉里拿出结实的丝带。曼珍的四肢岔开着分绑在铜柱上,她仰头凝望着吴敬颐,很想哭上一哭,可是时至今日,她的尊严不许她再流一滴眼泪。
敬颐捡了一块纱巾来,卡进曼珍嘴里绕了两圈,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结:“曼珍。”
他平静的深吸一口气,黑压压的眸中风云涌动:“你不该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敬颐动手前,森然的面庞下眼角带着一丝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