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景略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才终于离开,进了书房。
公事、黑耀堂他有太多的事要处理,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这个女人。
特别是黑耀堂。
他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就说明是有备而来的。
黑耀堂不会只是跟他见一面,说几句威胁的话这么简单。
那个人,肯定还在背地里动手脚了。
至于黑耀堂做了什么
司空景略危险地眯了眯眼,拿电话,飞快地按了一组号码。
电话接通,司空景略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劈头就道,“上官隽,把你所知道的,黑耀堂近来的动向全部告诉我”
“啥”上官隽愣了愣,拨开面前碍事的纸条,上面画满了各种小动物,大部分是乌龟。
他正和姐夫上官彻的儿子上官拓玩组装枪~械的游戏,输的人必须在脸上贴纸条。
很不幸,上官隽连连输给了上官拓二十几轮,俊脸上全是纸条,都贴不下了。
上官拓正在他的耳朵上贴纸条。
突然之间接到司空景略的电话,上官隽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个司空景略,最近实在是有点反常啊
不但把三年前被他驱逐出生活的林薇薇找回来,还频频地跟上官家联络
“把你所知道的,黑耀堂近来的动向,全部告诉我。”司空景略重复。
上官隽深陷在思绪里,结果一个不留神,动作慢了,再一次输给了上官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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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景略这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