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心烦时,安分过?”司空景略冷冷地打断。
好吧。
他们的老总,从来都是那种腹黑的人,最大的兴趣就是以戏耍别人为乐,根本就没有让人省心的时间。
尽管如此,墨观月还是发给他们薪水的人,工作人员还是要替墨观月说几句话的,“那个……司空景略,你尽量手下留情,避开墨先生的脸,旅馆要靠他的脸招揽生意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动他的脸,就算我把他打残也没关系?”
“这……司空先生,我还有工作,先去工作了……”工作人员本来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瞥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兔子一样一溜烟没了。
司空景略目光转回来,看着已经醒来,缓缓地摘掉眼罩和耳塞,动作极其优雅的墨观月,眸心冒火,“怎么样?睡得好吗?”
“司空景略?你不在房里陪你老婆,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墨观月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什么事也不知道。
“我为什么来,你会不清楚吗?”司空景略冷声,黑眸仿佛凝结着千年的冰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知道你半夜三更跑我房里来做什么?”黑观月拿起床头的无框眼镜戴上,深邃的双瞳,飞快地闪过一抹光亮。
司空景略将那抹光看在眼里,下颚线条更加地紧绷了,“半夜三更把音乐放那么大,你什么意思?”
“音乐?哪来的音乐?”墨观月装不懂。
“少在我面前装假!如果没有放音乐,你戴着眼罩和耳塞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