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太平公主拉着上官婉儿陪她吃酒,喝到后来婉儿不胜酒力,记挂着郎君要来,不想在郎君面前露出醉态,便找个借口溜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太平公主喝得酩酊大醉,不只心烦,尤觉气闷,本想推窗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不想就遇见了杨帆。
开始,她只是想要杨帆陪她喝酒,还真没有什么旁的旖思绮念,但她穿着一身女儿家闺房中的浅露装束,杨帆见了不免拘束,这种神态瞧在她的眼中,反而勾起了她异样的情思。
瞧着杨帆英朗俊逸的面庞,年轻而高挑的身材、阳光而富有朝气的味道,她的一双眼睛渐渐像猫一样眯起来,站在她眼前的杨帆,仿佛成了一条猫爪下的鱼,这个俊俏的少年,无异是合她胃口的。
此时此刻,灯下静室,孤男寡女,一种异样的情愫和欲望迅速被她的酒意发酵、释放、弥漫开来。一种快意,让她还未曾云雨缠绵,身子就禁不住发起抖来。这种快意,不仅仅是一年多来香闺零落,孤枕难眠,一个成熟女子对男欢女爱的渴望,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我,是高贵的大唐公主,你可以逼我嫁到武家,但是你休想能约束得了我,我可以是武家的媳妇,但也仅只于此!
太平公主的眸子渐渐地亮了起来,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杨帆,眸波含俏。俏中含水,荡漾着一股媚意。那双丰满性感的唇。叫人一见就欲一亲芳泽。大红的轻纱睡衣,鬓发低垂、秀项修长。步态袅袅间修长妖艳的体态勾魂摄魄。
杨帆有些不安地退了一步,道:“公主?”
太平公主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湿润的眸子凝睇着他,忽然张开双臂,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饱满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杨帆大吃一惊,一双手推也不是,抬也不是,只能被动地垂在那儿。
太平公主柔若无骨地贴着他。把灼热的唇凑到他的耳边,随着一声叹息般的呻吟,轻轻昵喃道:“男人要是没有过女人,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小帆,今晚让姐姐来教你做人吧……”
太平的春衫太薄,她把杨帆一搂,那丰腴柔软的感觉顿时通过两人之间的每一个接触点清晰地传到杨帆身上。杨帆的身子僵硬,平时听人说过的男女之事再多,与亲自接触也是两回事。
他吻过上官婉儿的小嘴。也牵过她的小手,抱过她的纤腰,但是从来没有与一具婀娜诱人的女体做过如此亲近的接触。一时间,杨帆的心跳得擂鼓一般,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太平公主在他耳边呢喃地说着,嘴唇滑到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张开双臂,稍稍退开了一步。向他婉媚含羞地一笑,以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姿态轻轻一扯腰间的合欢结……
她的香肩微微一削,那丝质极好、柔滑轻软的袍子便像一朵轻云般缓缓飘落下来,一具曼妙香艳的身体呈现在杨帆的面前:
雪白的玉体,肌肤像羊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圆润的香肩、胸围子包裹不住的娇挺诱人的酥胸**乍然呈现,于半掩半露间把一种活色生香的味道送到了他的鼻端。
她还穿着胸围子和一条滑软得半透明的亵裤,而这对她玲珑凹凸的**几乎起不到任何的遮掩作用,反而凭添了无穷的诱惑。
那雪白腻滑的**近乎全裸,丰挺的双峰颤巍巍地呈现在杨帆的鼻端之下,似乎一低头就能触及那暖玉温香。
七年和谐美满的夫妻生活,已经让她变成了一枚熟透了的蜜桃!
杨帆紧张地不敢抬头,可是一低头,他就看到了那双修长浑圆的大腿、白玉如霜的天足和那夹在两腿间微微凹进一隙的绯色亵裤,这一切,通过一种细腻浑圆的线条散发出妖异冶艳的光辉,于灯下,独呈于他的面前,香艳而旖旎。
这感觉,不是任何一个身心正常的男子能够抗拒的,更何况是杨帆这种血气方刚的童男子,他何止是口干舌燥,此时已血脉贲张。
“不可以!我今天来这里,是来见婉儿的!”
杨帆在心底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但是面对这无法抗拒的诱惑,他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太平公主凝视着他,一双盈盈欲流的眼波悄然蒙上了一层莹润动人的水雾,那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世间有几个男人能抗拒这等尤物的诱惑?
“留下来,陪着我!我想要个男人,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宽去衣衫的太平公主重新走过来,轻轻地拥住杨帆,曼妙的**通过巧妙的扭动,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情欲,她那双滑腻灼热的唇从杨帆的鼻尖、嘴唇,一寸寸吻向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弄得杨帆一个“机灵!”
“你知道吗,我就要嫁人了,嫁给一个废物!我不想嫁给他,可是我别无选择。人人都想利用我,摆布我,那我就亲手挑个废物出来!废物也有废物的好处,不是么?呵呵,至少他不能控制我,摆布我!……呵呵,我要把你弄到我身边来,让你陪着我!今晚,你是我的!以后,你也是我的!永远都是!”
杨帆的意志几乎已要迷失在这活色生香里,可是听到这句话时,却陡然清醒过来,他以莫大的意志抵抗着情欲的诱惑,轻轻推开太平公主,凝视着她道:“公主是想要我做第二个薛怀义么?”
太平公主眸波荡漾,吃吃地笑道:“做薛怀义有什么不好?你看他多威风!他是白马寺方丈。而你是白马寺首座,他服侍我的母亲。你就服侍我,天作之合。阿母很疼薛怀义。姐姐以后也会很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