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阿姨,我现在在瑞士。
我在zuoz滑雪碰到了尤孟想。
我看到尤孟想的时候,他已经受伤了。
我们现在在救援直升机上。
他身上有多处骨折。
刚听任意提起,尤孟想之前也有过严重骨折的情况。
救护人员已经打电话给保险公司调取尤孟想以前的医疗记录了。
我现在联络不到任意,不知道尤孟想的左手是在什么时间受的伤。
也不知道有梦想的既往病历,有没有完整地在他的保险公司有存档。
我希望您能够把尽可能详细的既往病历还有影像资料发给我。”醋谭放慢语速,用自己最冷静的声音和孟雅琼交代情况。
“你说他身上多……多处骨折?”孟雅琼前一秒还亲切柔和的声音,下一秒就彻底崩溃了。
就算醋谭再怎么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也不能改变她说话的内容,带给孟雅琼的打击。
“孟阿姨,您现在一定要先冷静一点。
我现在在瑞士是学医的,我和尤孟想一起在去我们学校医院的救援直升机上。
我们很快就能到医院,到了之后就会直接进手术室。
我需要尤孟想之前受伤的病历资料,要越详细越好。
如果是中文的,我可能还需要时间翻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