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的呀,你现在受伤,生活方方面面都需要人照顾的,人家醋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在怎么样也都不方便。”孟雅琼大概是唯一一个会觉得醋谭娇滴滴的人了。
“这不还是有任意吗?我真没什么事,你不要听一个小姑娘危言耸听。”尤孟想继续安慰自己的妈妈。
“任意,他能管好他自己就不错了,他那么不靠谱的人,怎么可能指望的上?”提起任意,孟雅琼就来气。
“你不知道瑞士的护理专业是全球最好的吗?
有医学院的学生在,你还怕我找不到好的护工啊?
欧洲这边很多男护士、男护工的,你真的不用担心。
你就算来了,也没有人家专业的护理人员做的好。”
“不行不行,这次妈妈不会听你的,不亲自看一眼,怎么可能会放心?
现在国内已经是早上了,我坐中午的飞机先去阿姆斯特丹。
我给你爸爸打过电话了,他会和我在阿姆斯特丹汇合。
爸爸妈妈你们那边时间,今天夜里能到苏黎世,到了之后,马上去医院看你。
妈妈不和你说了,现在你那边也过了夜里十二点了,你好好躺着,乖乖地睡一觉。
妈妈现在已经在收拾行李了,你想想有没有什么缺的要带的,想到了你就让醋谭发消息告诉我。”
孟雅琼在听到儿子的声音之后,心情就比之前轻松了很多,说话也变得有条理多了。
儿子还能和正常地开口和她通话,这就说明醋谭先前的那通电话里说的情况,并不是在报喜不报忧。
电话挂断之后,诺大的一个病房里面,瞬间就只剩下了醋谭和尤孟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