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也需要消化,醋谭以为他是介意那份病历的内容,才没有出现在成人礼上。
在zuoz受伤,失去意识之前,听到醋谭和他说,任意没事,让他放心。
在直升机上的时候,尤孟想有那么一小会儿,差点要醒来,也是觉得自己听到了醋谭的声音。
但醋谭在救援直升机上和救援人员沟通的时候,说的是德语,两人以前相处的时候,醋谭连英文都很少开口说,更不要说她以前根本就不会的德语了。
当时似醒非醒的尤孟想其实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zuoz遇到了醋谭。
从手术室被推出来之后,尤孟想没有直接睁开眼睛,他不知道今天经历的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
可能是因为用了最好的镇痛泵,尤孟想甚至有那么一会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到过zuoz,然后在滑雪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
直到他听到了醋谭和自己的妈妈打电话。
一口一个孟阿姨地喊着。
那种语调,除了醋谭之外,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护工的话,你之前在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好了。
现在应该是很快就能到岗了。
你这么急着找男护工,是不是想上厕所?
我出去打电话问一下。”把呼吸的本能都给忘了的醋谭,需要出去冷静一下。
“你是故意要逗一个肋骨骨裂的人笑是吗?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你出去打电话就能解决问题的吗?”尤孟想觉得醋谭找的借口有点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