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你这也太腹黑了?”向来腹黑的尤孟想,都开始有些自愧不如了。
“腹黑怎么了?那也是跟你学的。再说了,我也从来都没有标榜过自己是善良的。”醋谭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说,我腹黑,我骄傲。
“你就那么心急地想要和我同居啊?你这是连家都按照和我同居的需要改造了,是吧?”尤孟想装得一脸的严肃,可还是没有办法掩盖他狡黠中带着期待的真实表情。
“呃……这个……
首先呢,zuoz的那一间,是我的度假公寓,并不是我的家。
我高中在zuoz读书的时候,是住学校的。
到了苏黎世念大学之后,也不可能会经常回来这边来住。
其次呢,我改造度假屋浴室的时候,并不是想着要和你一起住在里面。
你身上的这些骨裂,都没有伤及肺腑,所以你肯定不会被要求长时间住在医院。
再有呢,你肋骨和锁骨骨裂算是比较严重,因此不适合长途跋涉。
瑞士有世界上最好的康复科,依照你现在的状况呢,最好是在瑞士待一段时间。
我那时候已经知道你爸爸妈妈会来了,他们过来照顾你的话,就肯定需要有地方住,毕竟也不是几天就能搞定的事情。
让你爸爸妈妈在瑞士一直住在酒店的话,肯定就不合适。
综上所述,基于以上的三点原因,我才让人去改造我在zuoz的度假屋。”醋谭知道尤孟想是学法律的之后,就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变得严谨一点。
先是错过了尤孟想的高中年代,又几乎错过了尤孟想的整个大学年代。
几分钟前才知道尤孟想大学是念法学院的醋谭,莫名地就有一种想要靠近的想法。
就算是装,也得装的像很像法律人士的样子。
把尤孟想直接扑倒同居什么的,并不在醋谭原本的计划之中。
关于扑倒这件事情,醋谭向来都处于光厉害一张嘴,就会纸上谈兵的状态。
这不,当尤孟想真的以为醋谭是有计划地把他拐带回家的时候,醋谭就忍不住要给自己“拐带成年男子”的行为做出解释。
但反正,这种事情,再怎么解释,也只会落得越抹越黑。
“那现在呢?你现在自己住的地方,应该是在苏黎世对吧?你给我请护工,又通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想要把我一个人扔到zuoz不闻不问?你真的要改造的话,难道不是应该改造苏黎世的住处吗?”尤孟想无法理解醋谭这种舍近求远的行为。
“dev~dev~dev~你怎么这么可爱,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醋谭忽然觉得自己喊尤孟想dev,喊得也很顺口。
“你现在这岔开话题的意图有没有太明显了一点?”尤孟想没打算让醋谭就这么蒙混过关。
“谁说我岔开话题了?我才不要呢,我们家d这么可爱,那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满足他的一切愿望才对啊。”醋谭笑地自己的脸都已经僵了,笑肌太久没有用,多少都有些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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