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看她的手脚擦伤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不再触目惊心。
深夜,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沉睡的女人抱到隔壁房间,给她掖好被子,将季一鸣临走前给他的擦伤药膏丢在床头,不然等她清醒过来又该咋咋呼呼想东想西了。
翌日,女佣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童璐悠悠转醒,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
“童小姐,您醒了?早上看您睡得熟,就没有吵醒您,姗姗小姐已经上学去了。”
“几点了?”
“还有十分钟就九点,童小姐,您的皮肤真好,很少有人大清早起来的时候,肤色像您这样白里透红的。”女佣走到床头,羡慕的夸赞。
这话不禁让她想起昨晚的重重,心底又艰涩,又委屈,即便被他恩爱过后,全身皮肤够会好到如同做了spa,也开心不起来。
“童小姐,您受伤了吗?”女佣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膏。
“嗯?……嗯”
童璐盯着床头柜上的药膏,又下意识的抬起手臂,下一瞬,视线落到伤处,眼神闪了闪,不知道是何种滋味,结疤的肌肤已经完好无损,心情却很迷茫。
这药膏是昨晚冷夜谨给她涂抹的?肯定是季医生的药。他的药向来立竿见影,她不是第一次体验。
那个混蛋一边欺凌她,一边又关心她,对她照顾有加,她该说他是好人,还是骂他是恶人?若是被管家知道,估计又要提点她了。
可是梳洗过后下楼,却发现家里的管家被换了,怎么回事?
亲信女佣小声跟她说:“好像是做错了事,惹了谨少不高兴,早上余秘书重新提拔了一个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