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美的梦。”
童璐想说她要和冷夜谨领证,但想了想决定先斩后奏,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家人,免得家人反对,到时候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何况爷爷刚去世,这时候尽量低调一点。
即便一年内不能办婚礼,先领证也是一件极其愉快的事情,其实她也怕夜长梦多、迟者生变。
童璐拉开饭桌的椅子,心情激动到难以平复,吃嘛嘛香。
正吃着,门口传来一道紧急刹车声,言朔抱着个女人,急匆匆的进来。
童璐探头望去,竟是言婉婉,殷战起身,沉步过去:“怎么回事?”
“我堂姐喝醉了。”
殷战怒视言朔:“喝醉了,你把人送到我这里来,是不是觉得没事想找点事?”
“可我堂姐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言朔将人扶到沙发上,让她躺下来,用力甩了甩手:“折腾死我了,我新洗过的车都被吐得不成样。”
“婉婉,你怎么了?”童璐蹲在沙发边,抽着纸巾给她擦嘴,紧蹙着眉头:“你怎么能喝酒,还喝成这样,不知道小产后的女人不能碰酒吗?”
殷战居高临下俯视着醉得不成样安静酣睡的言婉婉,偏头嘱咐管家:“去准备一碗醒酒茶,再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言朔喘着粗气,顶着殷战强大的气压,解释:“真的,她这会儿喝醉睡着了所以安静,刚才在车上真的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叫我带她来见你,说是有话要问你,不然我怎么会把她带到这里来我又不傻,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童璐看婉婉即便睡着了眉宇间也有拧不开的忧愁,出声道:“要不先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