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宫外孕手术还没一个月,医生千叮万嘱,必须要等第一次来月事后才能同房,她的手指攥紧着他的大衣,身体缩着躲。
“不准躲我!”
他似在宣泄不满,更像是要宣告对她的占有权,不许她逃离他。
她呜咽着:“别尹,疼。”
“受着!”
他不给她躲开的机会,高大的身体强悍的困着她,重喘着气,将她的后背上重重吮出两个深红的吻痕,她不但抵不过,到最后,上衣被他扯得全部褪到腰下,大片大片的的后背暴露在他面前,又冷又怕……
每一次,他要起她来向来都又狠又疼,让人心底打颤,从来不给她舒服,以前她能经得住,可是她怕现在自己羸弱的身体会扛不住。
所以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怵,想说什么可是他已经命令她受着,她亦是不敢躲,只希望他能够顾及她的身体没有康复轻一点。
她咬紧着牙关,全身紧绷,不让自己溢出任何的声音,她怕会被外面的佣人听到。
“我碰你到底让你觉得有多恶心,每一次都紧张得像是在赴死?你是不是只有在和他做的时候才会绽放你的热情?你是不是只有和他做的时候才会情生意动的对他说情话?他的技术比我强多少让你那么享受那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