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弩了弩下颚:“你才知道?”
“……”为什么每个人都问她这句话,显得她很白痴似的。
他接过吹风机,边给他吹头发边抱怨:“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啊。”
他坐在那里,高大的体魄,性感的后背,无比令人着迷。唯独说出来的话,总是很欠扁。“你外公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学生?连他的家庭成员都不知道,智商堪忧啊。”
童璐觉得她该将吹风机调到最高档,对着他的脑袋近距离猛吹。
不知道很奇怪吗?
认识外公以来,她从没听外公提过他的家庭成员,而且外公虽然是国际上响当当的书法界泰山北斗,但他为人向来低调,就连网络百科上对他的介绍,也从没涉及过家人,父母也没合同提过,逢年过节更没遇到过,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转移话题:“对了,我妈说,要给我改姓,要在七夕给我在娘家举办一次婚礼。我妈说哥哥已经获得提名,我在大会上的演讲也很出彩,娘家人是不会给我脸色看的。”
冷夜谨等她替他吹干头发,把她拉着压在腿上,他喝了些酒,眼底全是情潮,想吻她,唇落到她的耳廓,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