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事情不是这样。战哥吧,当时有个交往了一个月的女朋友,那女人挺能装的,总是在战哥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战哥偏还吃那一套,说她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就连对贞操方面都很认真,因为那女人告诉他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
“战哥被她哄得团团转,我看不惯她的做派,和战哥提了几次都没有效果,就想了个办法以富二代的身份去泡她,短短三天就把她泡上了床,主动在我面前脱衣服……”
“当时我在房间里安排了隐蔽摄像头,让战哥和几个哥们在隔壁房间看视频,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做法也挺混蛋的,丝毫没有顾忌战哥的面子,就算那女人不咋地,但到底是他交往的女朋友,让他和一群哥们当众看那女人在我面前脱衣服,他的面子里子全没了,生日当晚又被朋友们起哄刺激,换做是我,这个时候给我个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因为那件事,战哥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谈过自由恋爱,对女人挺反感的,对爱情也没什么兴趣,说以后要找就联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要有良好的家教,不会轻易被诱惑。”慕尚说着,于事无补的道:“只能说,当时你真的很委屈很倒霉,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她大出血的时候是他送她去医院的,没有人比他更听体会她当时经历的噩梦和委屈。
“你要恨,就恨我和我哥吧,战哥在这件事上,也是挺倒霉的,因为这件事,十拿九稳的总统之位,白白的被言擎抢了过去,等这个月新国务卿上任后,他未来的政途之路怎么规划,都不知道……”
正说着,病床上的殷战身体动了一下,两人都停住了话题,朝着他望过去。
五分钟后,殷战悠悠转醒,想要坐起来。
慕璃皱着眉头不赞同的提醒:“军医刚提醒你趴着静养,否则用力牵扯到伤口,而且你的肋骨断了两根,最好不要动。”
“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