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没接话。
“真的是她?”殷战比他更意外,抽了一口烟:“那恭喜你,以后只能做我的小弟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孤独善神烦,气场强大的瞪了殷战一眼,可惜不顶用,殷战丝毫不被他强大的眼神所惊吓,只是笑着说:“没有确定?怎么理解?”
孤独善起身,负手站在落地窗前,迎着强烈的夏日烈阳。
静默了半响后,他拿手捂着胸口,说:“说不上来的感觉,本来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真的等到了却没有欣喜,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排斥,甚至有些抗拒。”
“是季舒云达不到你的审美观?看不上眼?”
“精致得就像个上等的花瓶,完美得挑不出刺,淑女涵养,矜持有度,一抹梨花带雨的眼泪应该是惹人疼爱的,可总觉得完美得太过不真实,和她相处的感觉,没有家里的小丫头给我的感觉舒服,那只小东西一身臭毛病,善嫉,虚荣,贪财,倔脾气,有点小任性,可我偏就爱护短……”
孤独善说着,转过身来,问殷战:“小战,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确实有病,这种病用一首诗来概括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