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送草纸呀。”
南笙情躺在床上,挪了挪地盘,分一半床出来给他,孤独善冷俊不禁,从衣柜里重新拿出一床被子,丢到床上,直接盖住了她聒噪的脸。
他躺下来,将被子摊开自己盖着,和她泾渭分明,随手熄灭灯,打算应付她一下,等她睡着了再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南笙情整个人往被窝里一转,连头都看不见,不过片刻功夫,就从她自己的被窝里,爬到了他的被窝里,从被子里露出自己的脑袋,整理了一下头发,抬头得意的朝他笑,即便是黑夜里,也能借助着月光看到她眼睛里灿烂的星光。
“你爸是不是从小就不管你?”孤独善捏住她的鼻子:“所以没有人告诉你女人主动钻进男人的被窝是不体面不自爱的事情?”
“那还不是你害的?我本来是个特别矜持的姑娘,都是你整天说我不矜持,我就是被你说多了所以成了这幅德行,所以这个锅我爸不背……”
南笙情抓着他的手臂给自己当枕头,安安静静的往他的臂弯里一趟,心满意足:“再说我这是为了探究你说的话是不是实话,我又不乱来。我告诉你,你不许趁我睡着了对我乱来。”
孤独善心里想着在停尸房看到的女尸,侧了侧身,摸了摸她的脸蛋,心不在焉的搭腔:“从小到大吃了多少猪皮?把脸皮养得这么厚?”
“你胡说八道,我从不是猪皮,我只吃猪耳朵和猪尾巴,还必须是卤的。”
孤独善记下她的喜好,心里沉甸甸的:“安静睡觉,再不睡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上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