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拿起削好的苹果,一口一口吃得没滋没味,起身回了卧室,反锁着门,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卧室里,醉生梦死的睡觉,连晚饭都不愿意吃。
南笙情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响应,隔半个小时便敲一次,站在门外和他说话,也没人搭理她。一个人的晚餐,她吃得也有些食不知味。
夜里八点半,她将饭菜热了热,又去敲他卧室的房门,喊他吃饭没人应,南笙情捂着心口,蹲在地上:“我心口疼得厉害,好像是伤口裂开了,你带我去医院好么?”
劣质的谎言,有季一鸣的药,她的伤口已经好了怎么裂开?
孤独善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抑郁的心情挥之不散,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再活五百年以上的日子,太长了,就像是一条路,你永远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看不到希望。
心情低落,一时三刻缓不过来。
南笙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开门,回到沙发上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团团,团团已经睡着了。
“喵……”屋外,传来一声猫叫。
南笙情循声望去,这不是喜欢来勾搭团团的公猫么?
“小家伙,回家去吧,团团病了,不能被你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