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觉得解释不够清楚,又道:“做牛郎挣的。”
明明是实话,却遭遇冷夜谨的白眼,冷烨不以为然,心道实话没人信,真是悲哀。
冷烨走到冷夜谨身边,身体靠着墙,把玩两个大钻石,等冷夜谨和余秘书交代完事情后,他才说:“爸我决定了,您给安排吧,让k国那边查出顾七月的妈妈身体出现实验体后遗症,之前一直在医院治疗,近期不治身亡就行。她……已经没有了母爱,不能再失去父爱。至于真相,以后的人生很长,等将来如果……如果真相对她仁慈,到那时候再找机会告诉她。至少现在,我不想让她直面太残忍的事情。”
冷夜谨把这件事交给余秘书去办,把冷烨招至面前:“你这两天学业若是不紧的话,爸爸想让你随你表哥出一趟差。虽然你舅那人脸皮薄从不肯求我,但你表哥这趟出差形势凶险,他身边的保镖就算能护他周全,也不一定能做到万无一失,你跟着去,你舅心里能踏实点。”
“表哥出什么差形势凶险?”
原来殷战最近收到一份恐吓信,信上说也要让他尝丧子之痛。
多年前,殷战尚未在总统之位曾严厉打击过恐丨怖分丨子,抓了一个穷凶恶极的头目,捣毁了一个恐怖机构,那头目的几个孩子都在围捕中丧命,他本人一直关在关在秘密监狱里,最近他越狱成功,不知所踪,连续报复了好几个人,收到恐吓信的不止殷战一人,还有几个人收到恐吓信,其中一个人的儿子夜里开车回家遭遇意外,至今重伤昏迷没有脱离危险期。
冷烨眯着眼睛:“这么嚣张?没有那人抓住?”
冷夜谨说:“军方已经派了多方力量寻找,这期间爸爸要你负责你表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