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她应对任何场合有游刃有余,没有她搞不定的场合?
看来资料也不能全信。
他喜欢她在电视上与记者对答如流的风采,也不反感她此刻咬着下唇一脸郁闷的窘态,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看她矗立着没有动,他低头小声说:“你的湿衣服还在我车上。”
又听到“湿”字,苏诗诗的耳根爆红,懊恼的攥拳:“就不麻烦……啊……”
殷霆钧一把将她推上了车,旋即,自己钻进车子里,帅气的关上车门。
“你喝了多少酒,脸红成这样?”殷霆钧惬意的舒展了一下双腿,淡淡的扫她一眼。
苏诗诗假装没听见,报了自家小区的地址后,专心看车外的雨色。
天很黑,电力系统还没恢复,路上只有近光灯的亮光,整座城市都是黑暗的,实在没什么美景可看,但也比面对男人的捉弄调侃好,她一度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你家里有几个人?”
“你问这么做什么?”苏诗诗回头,心道我是不会请你到我家坐坐的,那是引狼入室。
“如果没有其他人,现在电力系统没有恢复,雷雨天,你一个人呆在黑乎乎的家里可怎么办?”
苏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