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心开车。”苏诗诗只恨自己的墨镜还挂在他的领口,否则非立刻戴在鼻梁上不可。顿了一下,解释说:“我爷爷奶奶的结婚纪念日。我母亲,上次看到你,非要让我请你一起,她的误会实在是太深了,我需要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解释。”
殷霆钧没吭声,当真专心开车了,苏诗诗心里又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看来得好好解释。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苏诗诗家的公寓楼下,她正欲下车,车门却被他反锁起来。
苏诗诗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做什么?”
殷霆钧笑:“别紧张。”
旋即,便放低了她的座椅,银牙霍霍:“餐厅里你踢了我一脚的账,也该算算了。”
“唔……殷霆……”
剩下的话,全被男人吞入腹中,某男兴致来了,将人压在副驾驶座,关了车灯,黑暗的车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越发衬托出车外的路灯和月光朦胧唯美。
将女人的嘴巴吃肿不算,还要抓着她的手,求安慰:“给我揉一下,被你踢疼的地方。”
苏诗诗慌得用力抽自己的手,但没办法从他的掌心抽回来,她哪里碰过男人那里,经验为零,吓得另一只手直抓他的背,声音都颤得发烫:“放开我。”
“你觉得可能么?”他的声音,低低地穿透她的耳膜,另一只手摸到她的牛仔裤拉链:“不给我揉,我可要换一种揉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