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说了吗?得听老婆的,你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殷霆钧去拿了两个碟子过来,捏两下她的脸:“本老公就是爱极了你这副嚣张骄傲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用一个字概括,贱。”
苏诗诗无言的将牛排放在碟子里,半响才白他一眼:“哪有人说自己贱的吗?把盘子端出去,我洗洗刀叉,你明明不住这里,东西倒是全,什么都有,有红酒吗?你不是真的胃不舒服,那我们喝点红酒庆祝一下如何?”
“有,我去拿。”
殷霆钧端着两份牛排出去,苏诗诗洗了刀叉去饭厅找人,却没有找到,前后走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这荒山野岭的,电视又没有打开,没人话说,没有动静,别说,怪渗人的。
“霆钧?”
“钧钧?”
“殷霆钧?”
“老公?”
三楼的顶上,听到老公两个字才回应她:“这里,三楼,上来。”
“叫你为什么不回答?”
“你叫老公的时候,我不是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