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霆钧忽然来了一句卧槽,粗话爆得苏诗诗猝不及然。
“没什么!”可是殷霆钧的声音,格外的惊喜加恍然大悟。
苏诗诗不满意:“你别掉我胃口!哪有人说了一点伏笔,却不填坑的?”
殷霆钧背着她继续道:“我小时候的书画老师,刻意引诱我,画出了与你相似的人物画。我一整个学期的素描,画的全是同一个美女,现在没办法进入总统府,从藏书馆里拿到画册,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看,到底像不像,你绝对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小时候的书画老师,是孤独善,那位不老表弟,在他童年的时候,就给他脑子里种下了什么是标准美女的正确审美观,他竟然到现在才回味过来。
两人路过总统府对面的广场,广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有些厚度的积雪和璀璨的灯光,远处不知道谁在放烟火,将这白雪皑皑的世界衬托得尤为锦上添花。
殷霆钧把苏诗诗背到广场中央,放下来,忽然单膝跪地。
苏诗诗道:“做什么?”
殷霆钧说:“若是早点回味过来,十几年前我就跟小烨一样,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来一场青梅竹马了!可惜我脑子迟钝,恋爱细胞生长得太慢,现在才对你说这句话,嫁给我!”
苏诗诗抬了抬自己的手,举起无名指上的银戒道:“你这话说得有些晚。”
殷霆钧说:“所以,我只是想补上这句。”
“你补得也太没诚意,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她手上倒是捧着一束鲜花,但可不是他送给她的,那是新娘子的手捧花。虽然远处也有烟花璀璨,周围白雪皑皑,纯天然的浪漫场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营造气氛,已经是最美的气氛,可钻戒呢?
殷霆钧挑眉,指了指她手中的手捧花:“钻戒在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