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ún发干,根本扯不出话。
杨述修养再好,这会儿脸sè也难看。不过,他向来是个理智的人,第一时间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到俞北平身上:“你什么意思?存心跟我过不去?”
他们兄弟俩在她面前一直很融洽,甚至算得上客套。
这还是汤子期第一次看到杨述这么对自己哥哥说话。
俞北平倒是神sè如常:“老是看你闷在屋子里,连猫都跟着你受罪,有点看不过去而已。有空多出来走走,你看它多稀罕。”
俞北平顺手摸了把猫脑袋。
栗子糕马上很享受地“喵呜”了一声,像是应和似的。
杨述的脸更难看了。好在他是个能收敛情绪的人,也不废话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俞北平也够爽快,把陆铮的事情说了。
“你替陆铮看一看,我就不玩你的猫了,怎么样?”
汤子期听得像捂住眼睛。真的好丢人!
这么低劣又厚颜无耻的事,他居然说得这么自在。
杨述都气笑了:“你就不怕我报警?”
“它自己跑来的,我顺手招呼一下。我国哪条法律不允许了?”
杨述不善言辞,奈何不了他,认命地点点头:“好,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只吃里扒外的极品猫,你们自己留着。”
他把猫扔进汤子期怀里,转身就走。
栗子糕急了,连忙“喵呜喵呜”地叫唤起来,两腿一蹬下了地,追上去扒拉住主人的腿。
杨述还是心软,僵了没两秒,又把它抱起来。
俞北平在他身后说:“你不就是怕陆青再缠上你吗?这事儿我替你摆平了。”
杨述瞳孔略缩,看着他,似乎是在想什么。
半晌,俞北平附耳过去说了两句,杨述先是皱眉,然后勉为其难地点了头,回头就和汤子期去仁爱医院看了陆铮。
杨述这人确实有些本事,辨别分析出了他们没有分析出来的物质。
……
“你跟他说了什么啊?”汤子期回头问俞北平。
俞北平说:“替他拒绝陆青。他这人不太会撕,我就替他了。”
汤子期目瞪口呆。
这才想起这人两面三刀的本事,该和善的时候甭管人家说什么都不生气,可要翻脸了,那可是分分钟的事情,从来不知道丢脸是什么。
俞北平说:“对了,我还求了他一件事,是关于你的。”
“关我什么事?”
“你不是快毕业了吗?想好去处了?”
汤子期马上垮下一张脸:“还没。”
俞北平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吻了吻她的额角。他这人骨子里尖锐,嘴巴还毒,可真要对人好了,那就是全心全意绝没有第二的,一个吻都这么细致温柔。
汤子期有些脸热,把脑袋往他怀里缩。
他的xiōng膛温热又牢靠,她喜欢把脸贴在上面,特别有安全感。
俞北平站在大男子主义者,自然也喜欢她这么乖巧的模样,特别满意:“我给你寻了个实习进修的差事,仁爱医院的药剂科。”
汤子期眼睛亮起来:“真的?”
这可比送礼物什么称她心多了。
她离毕业也没多长时间了,而且学的这科前景不好,要没路子和大本事,想进医院基本不大可能。
看她那得意劲,俞北平又有些好笑,叮嘱她:“只是给你争取了一个名额,进去后好好学习,知道吗?别学到一半被退回来,那就丢人了。”
汤子期狠狠瞪他:“你就这么小瞧我啊?”
其实,她只是懒散,专业技能方面还是满点的。连孙娉都说,她记忆里超群,脑袋瓜儿聪明,是这行的翘楚。
陆铮中的那毒素,其中有两种物质都是她实验分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