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瞧着也不像小狗啊,倒像一只小猪仔。”
“再说我真咬你了。”
“来吧。”他笑得很坏,舔了一下牙齿,“你要咬上面还是咬下面?”
“你个臭不要脸的!”
她翻身坐起来,直接跨他身上,像小时候骑木马似的拍打他:“驾、驾”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拍一下她圆润的小pì股:“你能不能别这么yòu稚?”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猝然直起身,惯性下,把她压得往后倒去,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在了床上。
俞北平笑得开怀,轻俯下身,手指慢慢点在她的眉心,然后顺着侧脸滑下。
“瞧瞧你,得意忘形,翻船了吧?”
她犹自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让他占了上风,爬起来,揽住他的脖子使劲磨蹭。
俞北平也不管她,垂下眼帘,抬手拨开她的发丝:“玩火啊?”
“那你硬了没?”她还真不怕,冲他无害地眨眼睛,“要是三十秒内没硬,哥们儿,你该去看看男科”
后面的话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吻中。
屋子里很暗,窗帘遮得密密实实。汤子期紧紧地抱住他,感觉到掌心一片汗湿,这时候还不怕死地笑了笑:“你紧张啊?”
“我这是热的。”他也笑,撑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她,“伺候你这只小野猫,能不多运动几下吗?”
“说我野?我哪儿有你野?我是正儿八经好人家的姑娘,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俞北平干脆不跟她扯了,伸手捏她的鼻子:“撒谎鼻子要变长的。”
“没变长,可快要被你捏扁了!放开,你快放开!”她想踢他一下,奈何双腿被他紧紧压着,只能望着他干瞪眼。
俞北平是个大男子主义很严重的男人,外表看着温文尔雅,可习惯了掌控,她越挣扎,就越是挣脱不了。
想了会儿,子期泄了气,干脆放松下来。
扭打了会儿,她也有些累,微微喘息着靠在床垫上。
等猎物没力气反抗了,不打算反抗了,他才放开她,俯身和她拥抱在一起,亲吻、进入……一切水到渠成。
俞北平是个挺照顾另一半的人,可好久没有做过了,汤子期还是有些疼,加上刚才近乎扭打的嬉闹,累得不行,tiáo试了很久才真正契合。
“子期,我……我爱你。”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手指chā入,掰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动情地呢喃了一句。
汤子期微微一怔,没有回应,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印象里,俞北平几乎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这个男人,不喜欢说,大多时候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他在她面前也都是理智冷静的,从来不袒露自己真正的情绪,更从来不会在她面前示弱。
一开始接近她,他对她满怀愧疚和怜惜,可尽管如此,也从来不说明汤稚晖的死和他有关,尽管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也始终保持了那一份高高在上的骄傲,近乎自负。
她有时候特别喜欢他这种旁若无人的气度,可有时候,又恨死了他这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可人啊,总有两面。
此事古难全。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他,这就够了。
她走神的时候,他恶意的顶了她一下,掰过她的脸颊,让她对着自己,有些固执地bī问:“你爱不爱我?”
汤子期目瞪口呆。
真是难得见他也有任性不讲理的时候。可转念一想,这不代表他在乎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