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我和江眉月身后,否则我看相的话只对江眉月说过,他怎么能听到。寸头男人观望了这么久才出来,可见...........
“大师!”
寸头男人见我一直不说话,给我眼前地上个小手卡一样的白纸:“这是我名片,大师,您看,有空去我家里走一趟吗?我家的邪事儿,在这儿也不方便说。”
听一个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一口一个您的,心里挺别扭,就接过名片:“我叫商陆,叫名字就可以了。”
“那不行,”
寸头男人一听,坚决摇头:“大师就是大师,成就不分年龄。司马光八岁砸缸,甘罗十二岁为相,晏殊十四岁为神童赐同进士。本事和年龄无关呐,该尊敬还得尊敬。”
行,你还挺有文化。
我看了一眼寸头男人,会说话又有算计,就冲他对人客气,别人给他办事也不会打马虎眼。难怪地上的母狮子妇女留不住他了,一味只知道瞎吼莽撞用墙,十足十的蠢货。
寸头男人又察言观色:“那大师,您看有没有空去趟我家?”
“那个人,我说你怎么回事?”
我还没开口,一个十分不满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有你这么抢人的吗?今儿可是我请陆大师吃饭的日子!”
一抬头,严昌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寸头男人身后了。他一手夹着黑皮包,一手搭在了寸头男人肩膀上。
寸头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眼一下睁大了,语气就带上了几分客套:“哟,佘老板,好久不见!”
好么,这两人居然认识。
寸头男人一见严昌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是很危险的那种。但他变脸比川剧变的还快,立即换了一副客套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严老板?好久不见,手术后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严昌盛“呵呵”一笑:“小手术,胃结石有什么,早好了!”
他也不傻,方闲闲肝的事,哪能随便告诉别人。
佘老板一听胃结石,嘴角就轻轻勾了一笑,那样子和你知道别人一个秘密别人却以为你不知道时,你的那种得意是一样的。
他一笑很不经意,一下不见了。
两人没完没了客套了好一会儿,严昌盛才说:“本来你家有事,请陆大师理所应当,可先咋子都中午了,大师也还没吃饭呢!不如我做东,你跟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怎么样?”
“应该的应该的!”
佘老板一听,握着严昌盛的手,任谁看着都挺亲热的:“哪能让你做东家,咱们两也好久没见了。陆大师又是贵客,不如就一起,我请客吃海鲜店吧啊?”
好么?
刚才还大师大师的,被严昌盛一带,我又成陆大师了。
佘老板哪知道我在想什么,征求我的意见同意去吃海鲜后。又回过头上对一辆车周便站的几个黑衣人吼道:“你们几个蠢货,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俩给我抬回去!!”
说完,指了指地上。
他的马仔们一听,便战战兢兢,跑去拉地上妇女和他的神经病儿子了。
谁知,神经病儿子一见有人来了,还一副气势汹汹要抓他的模样,一个猴子窜天从地上弹起来就跑。母狮子哀嚎一声“儿子”也追了过去。
马仔们追出一百来米,才把俩个人都逮住塞车里了。
佘老板领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北城最好的一间海鲜店。一行人坐好点好东西后,我问道:“佘老板,现在可以说说你们家的邪事了吧?你先描述一下情况,我好有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