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昌盛似乎对花香的印象还不错。
听了村民的话还挺惋惜,又朝花香的尸身看了两眼。
村民似乎讲上瘾了,又拉严昌盛一阵咬耳朵:“村长家风水不好,他们家女人世代偷人。这件事儿对他们家难以启齿,对村里人来说就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严昌盛一听,八卦之魂早熊熊燃烧起来。
饶有兴趣地问:“怎么的?”
村民声音小的很:“我也是听我奶奶说的,几十年前啊,村长还没出生。那会儿村里经常有一个黑汉子来收米。村长她妈和黑汉子一来二去,竟然搞上了,两人还一起钻过油菜花田。后来就有了村长,大家都说,村长是他妈偷人生的。”
我去。
这惊天猛料。
“还有更猛的呢!”
村民又说,三十年前,村长刚结婚那会儿。有一天经过一个柴草垛,听见里面哼哼唧唧似乎有女人的声音,正想去看,那柴草垛一下倒了。
两个人刺身果体的,从里面滚出来。
村长当时还好奇,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心想哪家的yín 娃dàng fù 竟这般忍不住,跑到外面来搞。
谁知这一看,村长的心凉凉了。
那个刚才叫的哼哼唧唧,现在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从地上爬起来的,不正是自己的媳妇么?
他媳妇的屁股上有一块红色的疤,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村长以前还夸她媳妇,说这块疤痕长的像芍药。
武周时期的上官婉儿被武则天用妆盒砸破了脑袋,就用针把额头上的疤刺成一朵芍药,就像你屁股上这种。
现在,这块疤可扎心了。
再一看那个奸夫,不正是村里流里流气,好吃懒做的老光棍么?
这老光棍平时没少吃村长的救济,这会儿竟把人家媳妇儿也给勾搭上了。村长当时抄起一根木棍上去了。
他媳妇还拦着不让打,三个人吵成一团。
这一吵,把全村的人都吸引过来的。当时,一半以上的人都目睹了他媳妇的刺身果体和老光棍性感的屁股。
从此,村长又有了一个外号。
那会儿还不流行绿帽草原什么的,只称为活王八。
看的出来村长平时人缘也不怎么好,村民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这活王八也悲催,家里出的女人没一个不偷人的就算了,现在又接二连三的死人,倒霉倒霉。民脂民膏搜刮多了,报应来了。”
我一听,接二连三?
我这人比较敏感,就跟村民打听问你为啥这么恨村长呀,巴不得他倒霉似的。
村民也不忌讳,直说:“谁让他中饱私囊的,我家里就我一个,我想评个五保户他都不给我。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想留着名额给他自己家的瘸腿二大爷!哼,这种人活该!”
靠!
我看了这村民一眼,心想你一个正值青壮年的汉子,有手有脚的,自己不知道出去打拼么?吃什么五保户。
严昌盛听八卦听到一半,被我打断挺不高兴。
一看我不说了,忙凑过来问:“他们家除了花香?还死了人?”
“可不嘛?”
村民又和严昌盛凑一起了:“老大你知道吧?就平时以为自己有钱不得了,耀武扬威那个......他在山西包了矿,结果上个月刚开工,他就给活埋进去了。还有他们家老三,遭疯狗咬了。狂犬病治不好,一时想不开跳水库里了。”
我忙问:“这些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村民说:“去年和今年呗,就这两年,村长家的人都要死绝了。可不该他倒霉么?”
这村民的面相,嘴歪爱说是非,唇薄爱刻薄。
平时要交心什么的,千万使不得。
打听事儿还行,专找这种人。
他一下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村长的事全讲了,我一串串出端倪了。不对啊,这和佩姐家的事儿挺像的,一年几个孩子都去世了,绝壁有问题。
佩姐是家宅风水问题,而村长.....?
我就问村民:“你刚才说的村长家风水不好,啥意思啊?似乎你懂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