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服连忙起身又倒了一杯酒给他,连连说:“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未雨绸缪。你出的那个叫小鬼下山去抓村民魂儿的方法真好用,这两天抓了不少的魂儿来。也有不少人陆陆续续上山来求我去看看,我都给推了,让他们准备好礼再来。他们一听,还不恭恭敬敬的下山备礼去了?真行啊,我偶像!”
黄衣服还给青衣服竖起了大拇指。
青衣服斜靠背椅,接过酒杯,在眼前转了半圈儿,神色有些寂寥:“始作俑者,我等竟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黄衣服心比青衣服大,又说:“收了村里那些妇女的魂,这家中就没人给做饭洗衣服了。农村哪儿离的了女人啊,他们势必要来求咱们。等收了礼,咱们就顺水推舟,假装做个法事将魂儿放回去,就等着那帮村民对咱们感恩戴德吧。”
青衣服一听,说:“早有村民来求我,不过他们礼备的太薄,被我赶出去了。”
“对对对,”
黄衣服说:“我也是啊,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呢。他们备的礼物太少,就是不够心诚,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咱们也没必要为他们解这个灾。这回魂儿撰在咱们手里,他们请哪路的大师,哪怕请龙虎山崂山天师们也是招不到魂儿的,只有求咱们才管用。”
青衣服吧嗒吧嗒吃了几口菜:“说起来,还得多谢上回来捐门槛那个妇女,若非她破口大骂,你我也不至于拘她的魂,而想出这么个好主意。对了,那个妇女的魂儿你收好了没?”
“我.......”
黄衣服一听脸色变了:“我没拉到那个妇女的魂,半道上被人给救走了...........”
“什么?”
青衣服一把搁下酒杯,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村里还有人有这等本事?谁?你有没有被他看到?若被他看到了,咱们的计划了泡汤了!”
“没有没有。”
黄衣服连连摆手:“我躲在树丛里呢,那小子来拉我我给他吃了一把土,趁机溜了,放心吧。我走的鬼道,他哪儿有那本事跟来啊?”
青衣服一听,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站起来,想出来看看。
却被黄衣服一把按在椅子上了:“安啦,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也算误打误撞,不会有问题的。”
青衣服一想也对,便安心喝酒了。
两人一杯一杯复一杯,喝的酣畅淋漓。
川贝却不住扯我衣袖,让我看桌子底下。
只见那下面摆着大大小小的咸菜坛子,和美术生用来画写生的罐子一样形状,巴掌大小。都用蜡封着口,盖着黄符。
不用,那绝壁是装着村里妇女们丢的魂儿了。
我正跟川贝说,我去把里面的人引开,他则进去把坛子拿出来只管跑。
毕竟我被那两个人追上了,也能交交手,川贝被被追上了,只能挨打,搞不好那两个先生为了杀人灭口,还把川贝的小命丢了。
川贝点头答应。
正要行动,却听见墙头“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声音巨大,惊的青衣服和黄衣服立马窜出来。
速度之快,我们四个人一下在院儿里大眼儿瞪小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