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熹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了。
陈嘉肴一脸忧色,阎战如果受罚,她可是会心疼的。
陈嘉肴看了眼阎战那道紧闭着的病房门,不行,她要去听一下那个大队长到底和阎战说些什么。陈嘉肴一步一步慢慢朝阎战的病房移动,蹑手蹑脚,比做贼还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儿的动响声来。
白陶在护士台边,看着陈嘉肴弓着腰,猫着步,滑稽的背影,已经笑得前合后仰了。
乔熹看着白陶眼泪都笑出来了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小声道:“你等着吧,等她知道你骗她,看你怎么应付。”
“我不怕。”白陶看向乔熹,依旧捧着肚子笑着,“你也骗她了,我就说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乔熹感觉头顶飞过一只乌鸦,她怎么忘了她已经帮白陶背了无数个黑锅了,这是白陶的惯用伎俩啊!
陈嘉肴侧着耳朵趴在门上,想听一听门内的动静,可怎么移动耳朵,好像都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病房里面很安静。
安静?
完蛋了。
有句话说得好,暴风雨前的宁静。
肯定是憋着大火还没有发出来!
呜呜呜,好心疼,阎战还受着伤没有好呢,就要被那个可恶的大队长蹂.躏,太罪恶了!太没有人性了!太没有爱了!
陈嘉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每一个画面都是阎战被折磨得很惨的样子,简直惨到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