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桑听得一脸迷惑，乔熹的话没有说得太明白，她隐约听懂了，可又觉得好像不太懂。
罢了，反正是代转达的话，冷煜霆肯定是能听懂的。
“还不走？”乔熹发现江云桑没有想走的意思，看了江云桑一眼，“我并不是很想见到你。”
“……”江云桑微微扯唇，有些无奈，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
等到江云桑走到门口，乔熹又道了句：“催一下给我送早餐的人，我饿了。”
“……”江云桑脸上无语的表情更甚了，她原本都做好了会看到乔熹哭泣的样子，好像着要不要安慰一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场景，她明明是过来气乔熹的，怎么感觉受气的是她？
……
江云桑在靶场找到了冷煜霆，走近后，江云桑感慨地道：“乔熹说话一直都这么厉害吗？”
冷煜霆微微蹙眉：“她怎么了？”
“她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吧？”江云桑道，“昨天难过得都快死了，今天早上一字一句把我堵得无话可说。我还没刺激她呢，她倒是刺激到我了。”
“她说了什么？”冷煜霆忙问。
江云桑将乔熹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冷煜霆。
冷煜霆听着，心一下一下地扯着。
她说，他若爱她，她会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他若不爱她，她会转身得比他更快。
这倒是像她说的话，他也是知道的，乔熹就是这样，只要她知道他不爱她了，他相信她转身得会比他更潇洒。哪怕明明她还爱着，只要他不爱了，她离开得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还说了什么？”冷煜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