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战伸手将绷带解开,全程眉头紧蹙,疼起来的时候“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将带血的绷带弄下来扔到一边,阎战低头看了眼伤口。
果然裂开了,甚至能看到伤口里红色的肉。
阎战将在药店买来的药慢慢擦在伤口上,咬着牙,忍着疼,额头都被这强烈的疼痛感逼出了层层细汗。
上完药后,阎战拿出新绷带,将伤口缠上。
刚缠了一半,陈嘉肴的房门突然开了。
阎战愣了一下,动作顿了下来,诧异地朝门口看去。
只见陈嘉肴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从卧室里出来,眼睛眯着,只留出了一小条缝隙,半梦半醒地摸着墙,往洗手间走去。
阎战一路目送着陈嘉肴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又看着陈嘉肴从洗手间摸索着走了出来,依旧是睡眼惺忪,眯着眼睛,根本没有看路,全靠对房间结构的了解和第六感,顺利地回到了卧室,关上了卧室门。
这一来一回,陈嘉肴完全没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的阎战。
甚至阎战都怀疑陈嘉肴根本没有醒过来。
看着陈嘉肴回了卧室,关上了卧室门后,阎战脸上惊吓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阎战微微扯唇,有些哭笑不得。
阎战好笑地摇摇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没有缠完的绷带缠完,起身将用完的药和沾血的旧绷带扔进了垃圾桶里。
换好药后,阎战没有穿衣服,直接光着身上,抬脚又走进了卧室。
陈嘉肴呈大字趴在床上,被子被踢到了一边,又一大半落在了地上。
阎战摇头,这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