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熠泽毫不留情地回道：“很糟糕！”
维斯李：“……”
维斯李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又被一口否决了，这次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安夏很不服气地看着冷熠泽：“哪里糟糕了？就算达不到你的要求，但也不至于用糟糕两个字来形容吧？”
冷熠泽微微眯眼，不解地看向安夏。
维斯李扯了扯安夏衣袖，朝安夏使了个眼色。姑奶奶，你在和谁说话呢！你用这种语气，是不是想死啊！
安夏瞪了维斯李一眼：“你干嘛？我还没说完。”
“你别说了。”维斯李一脸头疼地看着安夏。
冷熠泽勾唇，笑了笑，看着安夏，道：“让她说，继续说。”
安夏立马道：“你说糟糕，总得告诉我糟糕在什么地方吧？”
维斯李整个人都凌乱了，姑奶奶，你这是在跟我找事儿啊！
“不不不，冷总……”维斯李再次拉住安夏，连忙向冷熠泽赔罪，“对不起，冷总，这方案是她做的，第一次做方案就受这样的打击，可能心里过不去，冷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的无礼，她也不是故意的。”
冷熠泽微微蹙眉，听到了维斯李话里的关键词，看向安夏：“这份企划案是你做的？”
安夏白了冷熠泽一眼；“是！我知道了，很糟糕！”
早知道就不熬夜了！
熬了一通宵帮维斯李做了这个企划案，没想到居然被人两个字就否定了！
她又不是学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