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呸了一声打断梁玉的话,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你不是挺会看人的嘛,怎么看不出来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家世背景都他爷爷爸爸打下来的,能是我这种自己拿家里的钱出来创业的?”
梁玉汗。
时霖说完就要追上去,梁玉连忙拉住他:“你干嘛去?”
“我兄弟的女人要被人泡了,上去见义勇为助人为乐拆散一下!”时霖把领带摆正说。
就你这身板儿打得过人家啊,省省力气,”梁玉鄙视说,“而且他俩不是那种关系,乔未骁对唯西单纯是妹妹的感情,他们俩有...哎呀就是那种普通的关系。”
时霖好奇:“谁说的?”
“唯西啊,”梁玉回答,“你别把水搅浑,到时候要让唯西尴尬,我打不死你!”
时霖摸摸下巴,“可我看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梁玉:“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的第六感。”
“......”
时霖瞄了一眼旁边的店面,拉梁玉跑进一家jīng品店,买了两顶黑sè鸭舌帽戴上,然后带着梁玉绕路到苏唯西他们前面去。
此时逛街的人多,两人混在人群中不易被发现。
时霖打开手机相机,假装一边走路一边把摄像头举过肩膀对准正在谈笑的苏唯西和乔未骁,咔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
梁玉实在心惊胆战,便将时霖拉走了。
自从上了时霖的贼船,这段时间一直帮时霖瞒苏唯西,她又是那种嘴快的人,可苦死她了。
“萧总的身体到底恢复好了没有呀?这都俩月了还不回来。”梁玉气闷地摘掉帽子扔给时霖。
“好了好了,躺两个月能不好么,又不是柔弱书生,过几天就能回来,”时霖捣鼓着手机,笑得有点幸灾乐祸,“不过我把这照片一发出去,他估计要从病床上跳起来。”
回到公寓,苏唯西拉开纱帘,在那个小橱窗前站着,这些照片和礼物都是与萧闻言有关的,她都有好好保存着,即便是当初被像个乞丐一样赶出来,她都没忘记要把这些东西带走。
可是萧闻言却玩消失,不至于亲了她之后就跑吧,她又不会凶人,就算是以前两人年纪还小的时候,男孩子一般都喜欢恶作剧,好几次她被萧闻言弄哭,也只是弱着声音说萧闻言是坏哥哥,根本凶不起来,而且在萧闻言恶作剧的那股兴奋劲儿散去后,一伸手叫她“唯西,我们回家了”,她立马抹掉眼泪,拉住萧闻言的手站起来......
想到此,苏唯西像是赌气那样,给萧闻言发去一条简短无比的消息。
坏哥哥。
发完后,她把纱帘拉上,在心底教育自己这几天都别盯着这里面的东西发呆了。
把宋雨要的照片都处理完,跟社团成员们在群里商量了一下照片的问题,苏唯西才关电脑爬床上躺着小憩。
等到天黑她醒过来,已经九点,她就去厨房随便做了点吃的。
饭刚吃到一半,言羡的电话打了进来。
对面一片嘈杂的吵闹声,还有金属碰撞质感的音乐。
“唯西!”言羡的声音听得出来已经喝醉,“你在哪儿呀,我现在头好晕啊,有人一直要我喝酒,我不想喝了,你过来ak酒吧这边接我一下好不好呀,我不敢告诉经纪人,回头他又得说我,难听死了......”
苏唯西叹息,从普吉岛回来后和言羡吃过几次饭,言羡把她当树洞,开心的难过的都跟她说,但每次言羡都要喝酒,她喝不得,言羡就自个儿喝,言羡这人心眼不坏,性子也豪爽,就是喝醉了各种闹腾,比如唱歌跳舞,能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