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做只是为了保证言灵起作用,卡塞尔在外界向来很低调。”芬格尔挥手,“人在呐人在呐!芬格尔和路明非!”
他们俩提着大包小包走到检票口。
列车员嚼着口香糖,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刷票机,嘟的一声,绿灯亮起。
“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怎么会对卡塞尔始乱终弃?”芬格尔说,“不过今年你们来的比去年早很多,难道我的阶级升到d了?”
“你已经降到f了。”列车员说,“我们来得早也不是为了你,是因为你身后那位s级。”
“听起来我这次还沾了不小的光?”芬格尔吹了个口哨,“酷哦!”
“从a级一路跌到f级,还能够笑得出来,芬格尔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
“为什么笑不出来?好不容易找了这么粗的一条大腿,我乐呵一下怎么了?”芬格尔一脸坦然。
“要乐呵麻烦你往旁边站站,你嘴里的大腿在你后面站了三分钟,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刷个票。。。”路明非一脸无奈。
他们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银白色藤曼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展开,华丽如一件艺术品。
唯一一扇滑开的车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明非你来了?”古德里安教授热情洋溢,“很抱歉我来晚了。接到学院消息的时候我还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所以这个点才到。”
“圣彼得堡到学院再到芝加哥什么时候这么快了?教授你开的是列车还是飞机?”芬格尔问。
“我没有回学院。”古德里安教授轻描淡写。
“你去俄罗斯应该是面试吧?没有回学院的意思是你直接把新生载过来了?”芬格尔压低了声音,“除非本人同意或紧急情况,否则不同阶级的新生不得乘坐同一辆列车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刚刚违反了学院的规定?”
“现在就是紧急情况。”古德里安教授一摊手,“而且谁说那边的新生没同意?”
“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同阶级的新生不得乘坐同一辆列车?”路明非问,“你们这样做让我觉得低等级的人像是蟑螂!”
“事先声明我刚入学的时候评级是a,现在这个f只是说明我学术能力不强,所以别这么斜着眼看我!”芬格尔急忙辩解,“还有这其实不是歧视,而是对低等级新生的保护!”
“保护?卡塞尔的保护就是把你和其他人隔离开来,再找一辆秘密列车把你送进深山老林?”路明非吐槽,“你们是接的是新生还是神奇宝贝?”
“神奇宝贝哪有这么危险?”芬格尔耸耸肩,“具体事宜上车之后让教授给你解释吧。”
“说的没错,先上车。”古德里安拍拍路明非的肩膀,“我给你介绍下新同学。”
“不用了。”一个平静得近乎没有波动的声音从古德里安背后响起,“我已经来了。”
三个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皮肤白地近乎透明。她身材娇小,介乎于孩子和少女之间,面无表情,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冰雪。
“初次见面,我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