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男人死了以后,充满报复心的警署大人,便让左恒和你陷入了困局。
一个在藩篱外苟延残喘。
一个在藩篱内人近疯魔。
……
纯白与淡蓝,交织成一片无人侵染的隔绝区域。
你赤脚站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眼神空洞,感觉不到冰冷和疼痛,只是漫无目的走。
“xx……”
隔着爬满野蔷薇的围栏,你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等等,我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
没有!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侵袭了你的大脑。
那疯狂的叫嚣声,让你飞快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奔跑,脚下缓缓渗出血的颜色。
直到被抓住、制伏。
一拥而上的白褂医生,如索命的白绫一般将你包围。
低温镇定剂沿静脉注入血管,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仿佛在寻找什么命中注定的牵绊。
空洞的双眼望向围栏——
那里,究竟有谁呢?
“滚,这是陈署长点名要本院‘照顾’的病人,闲杂人等,不许靠近疗养院!”
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保安,一脚踢在左恒的腰腹。
“我……我再她看一眼,一眼就好……”
拼命用手剥开野蔷薇交缠的枝蔓,男人掌心有一条浅淡的纹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