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杨自然很苦恼,因为史孟菲的行为举止变得十分诡异,专门让他去市场买一些活畜回来,供她生饮其血,腥臭的血液她喝起来却津津有味,就跟上瘾了一般,喝完后她沾血的嘴角总会露出诡异的笑,让杨自然感觉不寒而栗。
有一次杨自然担心她老是这样生饮牲畜之血不卫生,会影响她和腹中胎儿的健康,所以就把买回来的牲畜放血,把血煮熟以后拿给史孟菲,哪知后者却大发雷霆,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喜欢原汁原味的新鲜血液,然后二话不说倒掉后让他去立刻去买新的。
她还时不时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边阴恻恻的笑着,同时说着一些神神叨叨,不着边际的话,让杨自然心中发毛。
这天午夜,史孟菲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出家门,杨自然不放心要跟着,史孟菲却头也不回地说她只是去附近散散心,不需要他跟着。
杨自然掀开卧室的窗帘,注视着史孟菲身穿一袭红衣向街上走去。
这里是市区,街上灯光敞亮,治安也很好,看来不用太过担心啊,孟菲也许一个人在家里太闷了吧,让她散散心也好。
这样想着,杨自然总算放下心来,将窗帘放了下来。
哧哧哧!
所以他没有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史孟菲走到转角时,那路灯突然剧烈闪烁几下,然后……灯下史孟菲的影子旁边,还有一个婴儿的影子。
“喝了那么多还是饿吗,没关系,妈妈带你出去找原汁原味的新鲜血液。”史孟菲面带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着。
这天晚上,正在警局值班的谭礼怀接到报案,一位农户家养的牛羊猪全部离奇死亡。
谭礼怀出警,准备按照惯例做一番调查就离开,毕竟死的是畜牲不是人,就算畜牲之死是人为的,也八成是邻里或同行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捣腾不出什么动静来。
“唉,下辈子打死都不当警察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去调查些死畜牲,真羡慕叶天师傅,年纪轻轻身手高强,活得逍遥自在,现在应该搂着漂亮女孩子睡得正香吧,王警官似乎也对叶天师傅有好感,看来我注定是没那个福分喽~快点调查完,回去补个觉吧。”谭礼怀自嘲一笑。
不过到了现场一看,谭礼怀的表情,却渐渐变得凝重和震惊。
农户家的牛羊猪全部死了,死因竟是被活活吸干血液而死!
那牙印不大,绝非什么猛兽,而是……人!
牙印周围的皮肤污黑,溃烂,甚至还冒着森森黑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谭礼怀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农户家养的牲畜全部死了,唯一活下来的,就是一条大黑狗。
“你平时得罪什么人了吗?”谭礼怀询问农户,尽管心中弥漫着疑云,他是警察,仍旧要按照流程,例行调查。
“没有,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仇家。”农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