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恰巧碰到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苏薇薇，看她一脸惺忪的样子，就知道她又熬夜了。
“阿扬，起这么早啊。”苏薇薇招呼道。
“嗯，你昨晚熬夜直播了？”苏扬问。
“是啊，本来想早点下播的，但观众们都不让，刷了好多礼物。”
苏薇薇开心道：“说起来，还要多亏你那首电音呢，悄悄告诉你哦，姐昨晚一共得了这么多礼物。”
她比了个三。
“三万？”苏扬道。
“哎呀，你这一下子就猜对了，没意思。”苏薇薇扬起软软的素手推了苏扬一把，娇嗔一声。
“这么多？”苏扬惊了。
一晚上的直播得三万礼物，扣掉分成和税收，岂不是能月入三十万了？
原来直播这么赚钱啊！
“是有点多了，我都被吓了一跳。”
苏薇薇开心笑道：“对了，那首电音，我发到了微博和零点音乐网站上面，你回头去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就撤下来。”
苏扬摆手道：“你自己弄就好，要是赚了钱，回头分我一半就行。”
“分钱可以，但你还小，你的钱姐帮你管着，免得你乱花。”苏薇薇挑了一双细眉，一本正经道。
苏扬笑了笑，心想着你管钱没问题，反正你银行卡在哪儿密码多少我都知道。
“哎，对了，你既然会做电音，那其他的歌，是不是也……嗯，会呢？”苏薇薇满怀期待问道。
他现在还真有一首现成的流行金曲。
“你猜。”苏扬眨着眼道。
这时，苏妈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你俩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妈。”苏薇薇忙道。
苏妈瞪道：“薇薇你还不去睡觉在干嘛，要成仙啊？”
“噢，这就去。”被老妈一瞪，某人立马就变成了夹着尾巴的小奶猫。
苏妈又看向苏扬：“你赶紧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吃了快点去上学，别迟到了。”
“好。”
用过早餐，苏扬慢悠悠地来到学校。
余月婵进入校门后，隐隐约约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当即凝了凝眉头，跟上去。
“七班的？”余月婵看了眼班级门牌。
正准备冲进去找人，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余月婵，你在这里干什么？”
余月婵扭过头一瞧，看是一名同班女生，当即摇头：“没干什么。”
这名女生道：“昨天上午考的那张数学卷子，成绩好像出来了，我要去看，你去不？”
“去。”余月婵目光微动，点了点头。
余光扫了下高三七班的教室，她便与这名女生一起往数学组办公室走去。
不过，她俩来到这里的时候，数学老师的桌面上却没有答题卡和成绩单，大抵是给他带回家或者锁在抽屉里了，只得作罢。
早自习过后，高三一班的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
余月婵和大多数学生，看着李老师那阴沉的脸色，心里均是惴惴不安。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呼吸声和翻书的声音。
“上课！”直到数学老师喊到上课，高三一班的学生们才齐齐起身招呼老师好。
他们坐下后，李老师眯着小眼睛，在教室里环顾一圈，将手里的答题卡丢给前排的同学：“发一下。”
两分钟不到，答题卡发完。
李老师道：“这次考得如何，我想就算我不点评，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了吧？”
“平均线96，连100都没过，历史以来的新低。”
“最高分，余月婵的137，你们可真优秀啊，连一个140都考不上，还尖子生，重点班，说出去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