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板娘做为继夫人,能被继子们逼的逃家,肯定在家里是没什么地位的。
就算退一步讲,有那忠心的奴才,那他现在哪儿去了?
这些还都不是需要太计较的。
关键是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就刚好赶上小酒馆外转了呢?
而且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怕被家里人找到,躲都躲不及。
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开小酒馆不说,还把她自己的遭遇随便说?
这一点才觉得是有最大的问题。”
沈安筠依照自己的直觉说了两点。
其实细细推敲还有不少问题。
“说的不错,这个人即便是没见过她本人,我都会觉得有问题。
更何况我们是见过那个人的。
那个人的眼神绝对不是普通人有的,所以就凭这一点,她自己说的所有都可以保留怀疑的态度。“
萧明轩认可了沈安筠的意见。
一个逃家又怕被找到的年轻寡妇。
她如果为了舒服,应该可以留在原来的家庭里,用那些遗产过好下半辈子。
虽然没什么自由,但是也不用到外面吃苦。
毕竟仅凭首饰就能买下下酒馆,还有启动资金,还有雇佣伙计的钱。
那她嫁的这户人家绝对不是小富了。
这么有钱的人家,控制她的自由绝对不仅仅是因为遗产问题。
还有面子问题。
年轻的继母在父亲过世之后改嫁了,这传出去对那些人来说是很丢面子的。
这个老板娘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
在明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
她怎么会选择买下酒馆来的?
她应该还是比较怕大家的风言风语的吧。
不仅对她的名誉有所碍,还有可能这样把在找她的人给招来。
就这一点上,也说不通的。
她应该是说谎了。
半年前,这个时间点也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