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老,你倒是说清楚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还有没有可能挽回的,咱们剑派此番损失了多少?”见他一直不说话,另一位长老也急了,忙忙的上前问道。
对于没有什么实权的长老,他们的可全指靠剑派的这些收益过日子,可比不得贺长老这样的实权人物财大气粗,自然更关心剑派是否损失太过。
损失过屁,哪有什么损失,只不过是那几处产业易主了而已,他再也掌控不住,可不就是天大的事了嘛,贺长老心里是又气又急,偏这些人没点脑子,让周承泽给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可产业那些事儿,他也不想当众说出来,这都易主了,岂不显得他太过无能,岂不是更让人指责于他,他还在想着,有没有什么法儿,再把那些产业给弄回来的。
左思右想的就是不得法,这些产业原本他也没插过手,近日初初接手过来,倒也极容易,却没想到,在他手里都经营好几个月了,却还没能完全掌控在手,这么轻易就易主了,心里是直骂那几个管事,实在太无能了些,也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也趁机反水了呢,不然,何以周承泽就这么容易取在手里了。
心里已是一时惊一时疑,又要面对这些不知情况的长老们的质问,他已是感觉心力交瘁,在说也不说之间徘徊,说了将要面对更大的问题,这不说长老们也不会放过他。
“贺长老,我看你还是说清楚的好,也省得长老们都跟着着急。”周承泽仍是一脸温和,语气不急不徐的说道。
瞧着他这模样儿,贺长老只觉得心里越发的生气了,各种小人得志的字眼,都想往他身上招呼,都到这份上了,这小子也确实该得意。
他不由仔细想了想,这事儿说与不说的,对他都没利,但说清楚了,也可以让大家看清楚他这个掌门的嘴脸,让大家也看清楚他,在这不知世事的面相之下,有一颗怎样龌龊的心思。
瞧着他大眼一睁,似打定了主意一般,周承泽不由冲他露出一个微笑来,贺长老心里气得直骂娘,笑,笑个屁啊,一会儿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压了压心底的火气,张嘴正要说事,只是嘴才一张,便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他也是毫无防备,那鲜血浸满衣襟,看上去颇为可怖。
需知练武之人,一向身强体壮,少有生病的时候,贺长老如今这年纪,也正属壮年,一向身体倍儿棒的人,是不可能说吐血就吐血的,但偏偏他就当着众人的面,吐出这么一大口血来,也是让众人一阵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