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外,赵文水依旧躺在赵芸儿的驴车之上。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能够洗掉自己身上的罪名就是这样不容易的事情。
赵文水心情舒畅,躺在驴车上赵芸儿招呼道,“芸儿丫头,二伯说的没错吧?这次真的和二伯没有关系,二伯不是贼。”
赵芸儿却皱着眉头,思索着今天这件事情。
她和金菊有接触过,知道金菊的性子。
一点点便宜都不爱占的人,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这一次的事情肯定和金菊无关。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陷害到金菊的头上?
目的又是什么?
赵芸儿仔细的回忆着方才院子里几个人说的话。
一番分析下来,觉得沈盼儿的身上很有疑点,这女人肯定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倘若说努力的陷害金菊,是为了分家,这点倒是想得通。
可惜她也没什么证据,总不能说自己的胡乱猜测。
至于金菊那边……
分家了也不一定是个坏事。以她对赵天虎和金菊的了解,两个人都是努力踏实的过日子的人,只要好好努力,肯定会让日子过得越来越美好。
“芸儿丫头,芸儿丫头,你咋不说话了?你在想啥呢?咋不理你二伯呀?”赵文水推了推赵芸儿,赵芸儿这才从思绪当中抽回神来。
嘴角扯了扯,回了赵文水一句,“没想啥!二伯,你进屋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