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他一改花花公子禽兽作风,过去温柔的抱住周阮,用自己的男人气味感染她:“阮阮,我都知道了,你还是爱我的。你放心,只要你离开我叔叔,我带你一起出国,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管了,过我们的日子。”
周阮哭着昂起小脑袋看他:“真的吗?”
任俞点头。
周阮眼睛有泪花,整个人看上去不堪一折,尤其是保守的衣服凌乱着。任俞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还是亲住周阮的唇,同时花花公子的手也闲不住,握住周阮的包子。
周阮心里笑一下,温情脉脉的回应他,甚至还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嘴巴被亲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任俞裤兜又膨胀。
周阮唇角扬起来,等喂够他口水,突然抽了下鼻子哭。
任俞马上道:“怎么了?”
周阮抬起自己的胳膊,上面有一道被花瓶玻璃碎渣划破的口子,还渗着血,她可怜兮兮的又掉眼泪:“好疼,都是你。”
作为被砸的那个,任俞诚恳认错,抬起周阮胳膊说:“我去给你买药。”
周阮这伤口本来就是自己割的,怎么可能让任俞这么简单过关,她不满意的嘟起被亲的红肿的唇:“不要药,要亲亲。”
任俞笑起来,直接用嘴亲上周阮的伤口,食爱魔的血液落在他的唇上,倒是说不出的诡异好看。
周阮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仿佛有任俞陪她她就满足了,看到伤口被任俞舔掉,她乖乖说:“老公,你对我真好。”
任俞心脏猛地一跳,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没有,我对你还不够好,我……”他语无伦次起来,看着周阮就像看着自己的神。
只是几分钟,他身上的光芒已经变成了橙红色,甚至更红。
他望着周阮的眼神,炙热的可怕。
“阮阮,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想补偿你,我应该膜拜你,让我给你跪下好不好?”他说。
周阮指尖轻轻碰他腹部,换上替身轻轻说:“好。”
任俞起身,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他现在脑内只有周阮两个字,慢慢脱下她的衣服,对她每一寸每一个地方亲吻,膜拜,亵渎。
快要进入时,他顶礼朝拜,激动的比马达还可怕。
这时,酒店房门的门铃却响起来。
按说他们两个人见面是没有人知道的,任俞浑身僵硬,下意识看向门口。
周阮换回替身娃娃,她知道是谁来了,实际上人也是她喊来的。
任恺泽。
她今天,就是要先勾引好这个小傻子,然后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换回自己的身子后,周阮脚丫子把身上的人踢开,眼泪在眼里飞快凝聚:“任俞,一定是你叔叔发现我们了,怎么办?”
任俞一会没说话。
他想着叔叔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又想着他的周阮,这两者之间的天平难以衡量。最后,他颤抖着手摸上周阮的发丝:“阮阮,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你放心,一切都有我。”
周阮却说:“不行,你先躲起来好不好?我们不能让任恺泽发现。”
任俞哪里会违背周阮的意思,被周阮推进衣柜里。他心里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任俞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是难受,可能是后悔。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傻到跟周阮离婚?
为什么他会把周阮拱手让给他叔叔?
任俞甚至觉得不能呼吸,心里那块石头压的要他的命。
他的心脏很痛。
尤其在看到来的任恺泽亲上周阮,两人倒在床上,叔叔的手撑起周阮那白嫩嫩的腿,做完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周阮大概是怕他看见,还欲盖拟彰拉过被子,匆匆遮盖两人的身体。
她的眼神,却红通通的望向柜子这边。
任俞心疼的不行,已经十年没哭过的男人别过头,狼狈的在衣柜里哭出来。
他的身体却快爆炸。
作为一个男人,他现在应该恨死小叔,恨死周阮,可是他对周阮一点点都恨不起来,还是想爱护她。
明明知道她脚踏两只船,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刚刚被弄疼了吧?
任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周阮跟小叔离开后,还是失魂落魄的跟在他们俩后头。他也不敢离得太近,就那么一直守在周阮的周围。
凌晨2点,他还躲在别墅外马路上吹凉风,一点点睡意都没有,只知道看着别墅的情况。
后来,还是周阮穿着薄薄的睡衣下来,任俞看见连忙想上去抱住周阮,临到头却没有勇气,只能呐呐的在原地给周阮脱衣服。
周阮的目光在夜里如水,像哄小狗一样轻轻说:“乖,亲一下我的手背,先回家吧。”
任俞又差点哭出来,内心小妾一样嫉妒起自己叔叔,可他不能违抗周阮的意志,只能在夜风里像是骑士一样跪下来,亲吻周阮的手背。
等他离开后,周阮薄纱的白色睡裙在风里飘荡,让她看上去有些诡异。
系统说:“宿主,还有五个小时就要执行跟任恺泽的分手任务了,你有什么感想。”
周阮却答非所问:“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渣的不是我,可是看到他臣服,我好开心哦,有一种微微的爽感。”
“不对,是好爽,就像传说中的男士拔吊无情,啧,一报还一报。”
系统:“……宿主,你真坏。”
周阮笑起来,在凉风里往回走:“也许这只是食爱魔的本性,任恺泽那边……”她顿了顿:“我会做好的。”
系统忍不住:“怎么做,让他忘了你吗?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兑换了忘情丸没有存档器,你在周闻一那一条主线随时可能面临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