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说:“有钱有势,就这么牛鼻吗?”
唐喜善走出来说:“是啊,有钱有势,就是牛比啊!你也给我牛鼻一下,让我看看,恐怕你没有这个本事吧!你想牛鼻还没有办法牛鼻呢!”
有一个副村长唐丁锁的人过来,对唐诚说:“唐喜善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人,唐喜良是我们村走出去的人混的最大的官,你比得了啊!你也是我们村的人,你也走出去了,你混的是什么啊!都被人用脚蹬三轮车送过来,你混的都这么惨!你当然不能牛鼻了啊!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在外面说,你是唐家庄走出去的,唐家庄都为你感到耻辱!”
唐诚看着眼前人的嘴脸,唐诚再一次感觉到,人心是最肮脏的!
难怪古人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宴中酒,杯杯先敬富贵人。门前拴上高头马,不是亲来也是亲。门前放根讨饭棍,亲戚故友不上门。
唐诚要给这些人上一课了。唐诚说:“你们不能这样说,我就是混的不好,我也是唐家庄走出去的人,我回来了,你们也要把我当成出外的游子归家,要对我以礼相待。人都说,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家乡水啊!我就是混好了,我回来了,也永远都是唐家庄人的儿子,这里埋葬着我的祖辈,我不能再这里摆谱!”
唐定友说:“那都是扯淡!你混的不好,只能是给我们唐家庄丢人,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趁早滚吧。当年你们家就和唐洪需老爷子家有过节,唐开山和唐洪需是对头,你现在不如人家混得好,你感觉,你回来,有意思吗!你能捐钱修宗祠啊?”
那个寿星老唐洪需听到了,他被人搀扶着下来,缓缓的来到了唐诚面前,他说:“我知道唐开山,我知道他,你是叫小强子吧,小的时候,你还让你学过狗叫呢!你当年学狗叫,是很像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学的很像啊!”
人群里又是一场哄笑。
唐诚的瞳孔紧缩了下,两道寒光突然是从他明朗的眸子里迸发。
杨美霞过来嚷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等一会,让你们哭都找不到地方。”
唐诚推开杨美霞,唐诚对唐洪需说:“唐洪需,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学狗叫也挺像的,不过呢,你要想再次听到,有点困难呢!我不想学了,不过呢,我们两个人可以打个赌,当着全体唐家庄村民的面,我们打个赌,我要是输了,我就给你学狗叫,怎么样啊?”
一听这个话,唐洪需嗤之以鼻,他的大儿子唐喜善过来,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看着唐诚,说:“你说吧,打什么赌?”
唐诚对唐喜善说:“我听说呢,你很有钱,也很有权势,今天我们就比钱和权势,我们村不是要修宗祠嘛,我听说你也要捐款,不过呢,我们村修建祠堂,只是我们捐款,不够气派,还是有其他公司过来捐款捧场,那才显得气派,我们就赌明天这个时候,谁的朋友过来,捐款的数额最大,谁的朋友最有钱,谁就胜利了,又有钱的含量,还有权的含量,你觉的怎么样啊?”
唐喜善一听,仰头大笑,他鄙视唐诚的眼神到了极点,他轻蔑的说:“现在是12点整,小强子啊,就凭你一个乘坐三轮车的人,也敢和我斗富斗权,还和我斗朋友。我告诉你,我的朋友,拥有亿万身家的,就好几个呢!你的朋友恐怕都是修三轮车的吧!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唐诚还要说什么,杨美霞感觉出来好玩了,她过来,说:“你不要管我们的朋友是修什么的,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唐喜善点头说:“我当然敢赌。”
唐诚说:“那好,如果我输了,我当着唐家庄全体村民的面,我学狗叫学狗爬,没有唐洪需老爷子的指令,我在地上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