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刚诡诈的说:“省城市公安局在我们省厅的领导之下,按理说,我们可以撤掉他的职务,但是,你想过吗,宫副省长不会同意。姚飞俊自持自己是宫存奥的人,他也不会听从安排。我们如果要换掉他的公安局长,姚飞俊一定会跟我们蹦起来的!凭什么免掉他公安局长职务啊!而且事已至此,我们和宫存奥的斗争几乎是公开化了,注定是场生死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呢,即是要更换姚飞俊,也要做到万无一失,理由充分,让谁都无话可说。”
任尚成明白了,说:“你的意思是,反一反这个姚飞俊的腐。”
乔太刚说:“对,我也侧面打听了,据传言,这个姚飞俊并不干净,他确实有贪污腐化的嫌疑,我们可以先从这个姚飞俊身上下手,以达到打击宫存奥的目的。”
任尚成说:“好的,我都知道了,再说吧。”
车到了省厅,乔太刚和任尚成分手,各自走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关上门,乔太刚把衣服挂到衣架上,他来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点燃了一支烟。
他的眼神,阴森且有光泽,这种眼神的人,最难斗了。
他自言说:“这个省厅长的位置,应该是我的。”
做为乔太刚来说,他当然是想挑拨任尚成和宫存奥的关系,让任尚成和宫存奥两虎相争,只有宫存奥和任尚成两虎相争,他乔太刚才有机会,要是他们两败俱伤了,最得利益的就是他乔太刚,到那个时候,副省长和公安厅长都垮掉了,毫无悬念,他会继任省公安厅长兼厅党委书记而后兼副省长。
任尚成呢,乔太刚也看准了,任尚成当然是十分想厅长兼副省长,扳倒宫存奥当然是任尚成心中所想的。这就是各取所需,利益纠葛,没有脑子的人,往往会在利益纠葛的官场网之中,作茧自缚,败走麦城。
官场人心险恶。所以说,做清官,首先不在经济上有问题,才是做官的大智慧。
省城市的公安局长姚飞俊,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这个姚飞俊也真是够冤的。
这个时候,就会考验一个官场人的底线原则了,其做官是否廉洁,是否经得住考验和算计。要是姚飞俊真是和传言一样,不够廉洁的,从这个方面来说,他真被人搞了,他也不冤枉。
这场来自于省公安系统的内斗,到底会是鹿死谁手,真是尚难预料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