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问:“这个寨子,有没有我们的支部书记啊?”
巴图鲁为难说:“目前没有支部书记,支部的工作也出于瘫痪状态,现在,大家都不信支部,去信仰贯教了,上一任的支部书记,现在已经是贯教徒了。不过,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贯教徒,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唐诚眉峰紧皱,看来,情况要比唐诚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个寨子,没有支部,那就等于是中断了我们领导组织啊!这是要出大事的啊!
唐诚进入到了这个米洛寨,寨子里,街上竟然没有人,偶尔会有一两个岁数挺大的老年人,在家门口那里,竹子楼窗户里透下头。
唐诚步行在街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寨中人,唐诚问巴图鲁是怎么回事?
巴图鲁面露难色说:“他们多数人好像是集会去了,今天好像是贯教的一个什么集会日子,他们可能是集中到贯教堂里,唱歌讲经去了。也有少数人去做工了。”
唐诚说:“这个贯教,政府不是已经定位邪教了吗?他们怎么还敢集会啊?”
巴图鲁说:“他们都是偷偷集会。”
唐诚让这个巴图鲁,去通知,就说上级来人,要给群众们开会,让群众在街心大樟树下集合开会。
巴图鲁就去了寨子里的大喇叭上去通知,也会找几个人家,去找这个贯教的教堂,通知他们都到原来村寨的大队办公室去开会。可是,无论是这个巴图鲁如何努力,就是没有一人寨民,愿意听巴图鲁的话,他们还是待在贯教的集会地点,根本就不出来,他们只认贯教首领的话,根本就不认同唐诚的话。从这一个现象就能得出结论,在这个地区,枉图镇上,贯教的力量已经超过了贺兰地区政府的力量。贯教在当地人心目之中,更有号召力。
唐诚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要想收拾好这个贺兰地区的被动局面,首先就要先解决这个贯教的问题。
唐诚在米洛寨,灰头土脸,没有见到百姓,唐诚尴尬无比。准备退回,再去下一站这个西大寨子去看看,就在这个时候,唐诚准备退的时候,在寨子里山坡附近,迎面跑过来一群羊,一群羊后面有一个赶羊的老汉,也是个少数民族,是当地人,看样子有70多岁了。白胡子很长。
唐诚放羊过去,却堵住了老汉的去路,唐诚笑着走过去,和这个放羊老汉攀谈,唐诚率先递过去一支烟,然后说:“老乡啊,他们寨子里的人,都去信仰贯教了,你是贯教徒吗?”
老汉打量了下唐诚,豁然明白,他淡然说:“我不是贯教的,我只是个放羊的老汉。”
唐诚说:“贯教,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我们贺兰政府定性为邪教了,予以取缔和制裁,为什么这里还是贯教横行啊?”
白胡子放羊老汉打量唐诚,他说:“你是个大官吗?”
唐诚笑着说:“你看出来了吗?”
白胡子老头说:“当然,从这个山坡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就能猜出来,你是个大官。”